眼神似两道暗箭射畴昔,钟延光细细打量面前女子,只见她面若桃瓣,黑眉卷睫,大眼丰唇,美艳无双,一身洁白的里衣微微敞开,肚兜下滑,暴露一片春光,一点都不像良家女子。他冷着脸诘责道:“你是谁?”声音比方才还冷了几分。
如此看来,替他解毒,也不算亏损。
涂粉不算,苏绿檀还把头上的簪子换成了木簪,耳坠之类的全数取下来。
钟延光嘴角抽了抽,帕子纹丝不动,这就是他心疼的……恶妻?!
苏绿檀揽镜一照,问道:“不好就对了。我这看起来像甚么?”
钟延光分开以后,夏蝉就挑帘进屋了,禀道:“夫人, 侯爷走了。”
苏绿檀点头,唤了陪嫁的苏妈妈过来送人,便回身折回了阁房,坐到床边,盯着躺在床上,连闭着眼都那么丰神超脱的钟延光。
钟延光完整不信。
夏蝉“哦”了一声, 心道侯爷之前可从不跟丫环们解释去那里。
伉俪二人半年以来,一向同床异梦,井水不犯河水。
四肢毫有力量,钟延光憋红了脸,道:“女人莫哭,你先找管事妈妈来同我说说,到底是如何回事。”
如何能够啊。
苏绿檀愣然半晌,脑筋里转了十七八个弯,又问道:“你可知现在是几月?”
下午,苏绿檀小憩后,便把嫁奁的礼单册子翻找了出来,值钱不值钱的,她京都儿清,
烛火透明,苏绿檀脸颊上略浮红霞,想起国师所言解毒之法,道:“快去。”
一想到钟延光心硬如石,苏绿檀就有些挫败感,她俄然双眼一亮,哼哼道:“甚么都没银子靠得住!”
揉了揉太阳穴,苏绿檀叮咛道:“你现在就去把饭菜撤了,倒在一起,一会儿就跟厨房的人说,我一筷子都没动,听到没?”
没错,一样都没说错。
但是……反应也太大了。
苏绿檀的目光落在了三翅莺羽宝石钗上,这支钗上的红宝石有小指甲盖那么大,这类富丽的头面,最合适她了。
只是不晓得这厮向来面冷心硬,不近女色,在梦中享用云雨之欢的时候,意.淫的工具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