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绿檀说马儿不要脱缰,钟延光就半刻钟都没动, 直到见她似是睡畴昔了, 才把她手臂拿下来,放进被子里盖好。
苏绿檀心头一暖,本来钟延光上午不止留在了家中,还一向在房里陪着她。
说罢,钟延光就走了,饭也没来得及吃,就赶去神策卫批示使司衙门。
夏蝉挑了一勺子的粥, 送到苏绿檀嘴巴里。
接着钟延光就出去了,阔步走到苏绿檀的床前,夏蝉忙起家退开施礼。
淡墨染苍穹,暮色来临,秋雨停歇,天井落叶纷繁。
如许文武双全,几近无可抉剔的一个男人,苏绿檀自问面貌倾城,博览群书,也不敢说配得上他。
说完这话,钟延光才真的走了。
钟延光闻言,叮咛道:“等夫人吃过了,再让她安息会儿。”
夏蝉面庞上带着一种被主子承认的欢畅道:“不止这些呢,侯爷明天还叮咛了奴婢好长一句话,得有十几个字吧!侯爷去南夷之前,几近是没跟奴婢说过话的。”
……
骗来骗去的,郎心仍似铁,妾心已成被搅乱的一池春水。
还不等钟延光走到苏绿檀面前,她又皱巴着小脸道:“算了,你出去吃罢,我如果把病气过给你了,你病成我这模样,我很多心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