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往钟延光胸口前扫了一眼,答道:“是啊,我们才从御书房出来。”接着又持续问道:“持誉,你方才在御书房为何走神?”
场面一度非常难堪。
这话的意义是,善战者变更仇敌而决不为仇敌所变更。
苏绿檀总算复苏过来了,但人还难受的紧,脑筋发昏,鼻音有些浓厚,缩在被子里,只留了一双眼睛在内里。
大皇子眉头一皱,道:“你不会没听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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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绿檀喉咙发干,道:“渴死了。”
钟延光道:“等典礼行过,我上任了再说。”
夏蝉忙服侍苏绿檀披上薄袄,给她倒了杯热水喝。
丫环也不敢顶撞,低着头就退走了,把原话带了畴昔。赵氏当然气得不轻,却又无言辩驳。谁让头顶上另有个太夫人。
六皇子先一步道:“我早晨无事,我们一道喝酒去。”
大皇子也直勾勾地盯着钟延光。
“嗯,听到了。”钟延光答的面不改色。
接连喝了三杯,苏绿檀道:“侯爷还没下衙?”
陆清然想起了甚么似的,猜疑地瞧了钟延光一眼。
六皇子拍了拍钟延光的胸口笑道:“这么大的事,如何会没听到,还是父皇亲口说的,大哥你也真是,如何把侯爷当作不知轻重的人了――侯爷,快奉告我,父皇把你升到几品了?”
大皇子瞥了弟弟一眼,道:“你们不是要去吃酒?还不快去?”
陆清然会心,同六皇子一起走了。
钟延光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