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倒是见过一回,”是好久之前的事了,若不是这位公子长得太有特性,又得教主与白总管宠遇,只怕,她们还记不得呢,毕竟这教中上高低下那么多人,整日人来人往的,若要一人个记下,也过分累人,她们也没能女人过目不忘的好影象,时候一长,天然也就忘了,“这位公子姓贺,传闻是京里的贵族,与教主是厚交老友,在大神教未入大陈之前,就已经了解了呢。”
她记得御史大夫贺成安是姓贺的,左相贺元真是姓贺的,这位贺公子与那两位贺大人有何干系?
“好吧,我就想想,有没有合适你练的招式,”
可意实在是不明白,这与娘亲从小教诲她的事完整都不一样啊。
她也仅闻其名,未曾见过其人,看来只能问清这位贺公子姓甚名谁,看看是否能对得上,如果对方隐姓埋名,用的是化名,她再多心也无用。
“就算教主不留我,我也会一向在大神教的,为了能向教主习得一招半式的,还就教主必然要收我为徒。”这是她的终纵目标啊,越是如此,她就越想学,学会了,到时,她想走就走,谁也拦不住她。
“女人,想得真开啊,”她得跟姐姐筹议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要为女人刺探关于贺公子的动静,万一真的促进了女人与贺公子,那岂不是拆散了抚远侯与女人吗?
这话让她如何答复,可意神采一阵青一阵红的,“女人,你不会真的对贺公子太感兴趣吧。”可意呐呐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