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不羁想起崔博文,怕这厮对本身外甥女起甚么歹念,也想避着他些,便到:“恰好,我这几日也吃腻家中的菜了,托侯爷的福,本日有口福了。”
庄颜认得这房间,这是平南侯夺她耳坠子的屋子。走到圆桌边上,她眉梢带喜,这是他们第二次共同进餐了,第一次的时候,他还躲着世人牵了她的手,摸了她的断掌。
听了这告饶的话,庞致可没有这么快就不计算了,他的唇掠过她的耳廓,语气平平却带着股警告的意味:“是你本身说的,事不过三,再有下次,我便真不客气了。”他实在是忍不了了,这一次是最后的警告。
心猿意马地摇点头,道:“没有,侯爷就是来了,也该是在雅间里,断不会像我们一样坐在厅里吧。”
做了个请的姿式,庞致让他们先出去。
庞致脑筋渐热,又回到桌边猛地灌了一壶茶才沉着下来。他多想一活过来的时候就把她娶归去呀。但是庄颜那样敏感的心机,面上好似从不在乎流言流言,难过的是却只是悄悄抹泪的模样,他这平生一世真的不想在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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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很久,庞致取下腰间的“入骨相思”放在庄颜的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