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存候心!老朽决不让土城堕入两难地步。并让他成为少将军之左臂右膀!”三老慎重承诺。
将士们和募集到的流民顿时呼吸短促了,双眼如同染上血红一样素净。刘琦迁徙到义阳郡之时,将士们的妻儿长幼都在义阳城安居了。流民从中原流落义阳,如果义阳城被攻陷,那会是一种甚么样的景象。
“老朽老胡涂了,差点健忘了闲事!”最早开端说话的那名三老忽地一拍脑袋,说道:“少将军,此番前去援助义阳县,请把他们也带去吧。”
“我们能退吗?!大声奉告我!”赵云暴喝出声如同狂龙霸啸。
“少将军不愧是州牧大人之虎子啊,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魄力,大汉无忧矣!”
“二将军之观点与鄙人所想不差,只是……”伊籍话还没说完,一名流兵吃紧忙忙的冲了上来道:“二将军!袁烈他们已经造好了几架云梯和攻城器。袁烈射了一份纸帛上来,说要让二将军亲启。”
“早就想杀掉这些人了!”不晓得是谁吼了一句,其别人纷繁嚎叫起来,号令着要打得来敌屁滚尿流,溃不成军。
“嗯?他们有甚么事要来?”自从刘氏兄弟攻陷土城以后,内政等事件一概交给了三老和亭好处理,刘琦问了一句:“现在偷袭的事为重,他们来此为何?”
赵云对于被围困义阳一事倒是显得非常慎重,问道:“伯机先生,城防工事修建得如何样了?”
“很好!”刘琦对三老道:“此地就交由诸位老先生了,待我杀尽劲敌之时再来与三位老先生细谈。”
恰是因为这一点,郡内老百姓或多或少对刘琦上任义阳郡郡守一事并无太大的恶感,现在一手剿除三獠更是将两镇的民气紧紧挨近在刘琦的手里。
城下,袁烈和雷薄骑在战马之上,见到赵云仍然不肯开门纳降,不由得出离的气愤。袁烈怒道:“全军听令,筹办攻城!”
“晓得甚么是最可骇的事情吗?”赵云大声嘶喊,“那就是,眼睁睁看着我们敦睦的同僚,敬爱的妻儿,敬爱的父母死于面前!这才是最可骇的事情!”
“主公!两镇三老和亭长乡夫说有要事前来求见。”就在刘琦等人就要分开土城,去偷袭雷薄和袁烈之时,帐前的士卒禀报导。
“是啊,是啊。”
“等!”赵云斩钉折铁,语气沉稳的让人看不出他还没到及冠之年的小子一样,道:“义阳县乃是防汝南、戈阳两郡要地,如果落空了,新野则会堕入两方夹攻的危急中。到时候就不是义阳郡是否落空的事情了。只能等,就算死守最后一兵一卒都要把义阳县守下来。”
“这……”刘琦踌躇不决,荀彧又道:“少将军切莫藐视了鄙人这手无搏鸡之力的墨客。”荀彧的意义很明白,这一战非论胜负,他都将在插手,毫不置身事外。
“不能!”底下的将士神采顿时憋得通红,一双眼睛暴露嗜血的光。
“我们不怕死,就怕无从酬谢少将军的再造之恩啊。”
义阳县,城墙上。
“战!荆州男儿向来不是孬种!”伊籍一样气愤非常。
“敢战否?”赵云又问。
荀彧意已决,刘琦只得由他去了,朝着史阿等亲卫做了下庇护荀彧的神采,荀彧心中打动,只当没瞥见。
面对群情澎湃的乡勇,刘琦实在想不到甚么借口推委掉,何况现在急需士卒迎战来敌。想到这点,刘琦苦笑道:“大师的美意小子在此多谢了!此次我们的仇敌是袁术老贼部下精锐……”
“二将军存候心,至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会没事的。”伊籍安慰道,刚巧是袁烈俄然呈现围城之前,伊籍已经返回义阳县,是以赵云的肩膀上的压力才轻松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