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匪贼猛憋口气又痛骂起来,操的工具转到了胡大碗的嘴和皮眼。
幸亏路不远,一个半山腰背阴的山坳呈现在面前,本来是一片坟场,足有几十个刚起来不久的小坟头,胡大碗挑着担子撮着牙花,才想明白这里是八路的老营,也是一处伤兵病院。
坑底的别的几个匪贼里有的还没死就劲,土盖到脸上的时候还吹起几个土花,也很快就没了动静,只剩折了胳膊的匪贼,挣不动了就靠在坑边痛骂,先骂八路、又骂刘寸丁。
被胡大碗一扁担打折了胳膊和腰的匪贼挣扎着往起爬,还一面叫骂,胡大碗看向正擦匕首的刘班长,听了一句埋了他,就抄起铁锨开端往坑里填土。
“饶不了你,枪都碎了”。
到胡大碗跟前的时候往前面的刘班长身前拐,只要几步的间隔,胡大碗担子前面挑的石头俄然脱开,趁着往前扬的去势扁担抡园了空中拐个弯直接砸在了这个劫法场的假八路身上。
坡上拿枪的一个匪贼就蹦跳着跑下来,绳索系的死扣,并且往死里使的劲,用手弄不开还勒的他奥奥只叫,火伴只得低头用嘴去叼。
从这个做八路老营的山顶小盆地东北角的一个垭口拐出去,沿着一个朝阳的半山坡转,胡大碗又挑着本身的担子,担子前面是昨晚偷枪被打死的阿谁匪贼,一跟绳索拦腰系着,四肢将近耷拉到地上,前面衬着块三十多斤的石头。
本来俩匪贼、一具尸首,现在又加上了俩火伴,变成了两具尸身、俩还能本身走道的、一个只剩倒气的。
“快来给我解绳索”。
胡大碗不吭声自顾的低头猛干,最后还给堆起个坟头,转圈拍健壮了,抛弃铁锨,拍掉手上的土喘气,俄然听到身边喀哒动手枪机头伸开的声音。
这也忒不长眼了,看着都是高高大大的精干男人,胡大碗不由的替他们可惜,不消听当官的科罪,逃兵特别还拖了枪走的在哪支步队里都是一样的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