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担忧甚么?”菊藕看着父亲问道,“敬茗之才略,就象父亲当年一样,现在克服俄人,万民瞻仰。国度后继有人,父亲息肩之时。也是国度强大之时,您还愁甚么呢?”
“老头子说甚么了?是不是生了甚么事?”马月看着孙纲问道。
“这敬茗的胃口也太大了吧?”张之洞看着电报说道,“以我军实际占据区为界,据火线战报,我军标兵逻骑已经深切鲜卑利亚要地,莫非要让俄国人把他们国土的一半都割给我们?”
听了李经方的解释,李鸿章长叹一声,眼睛里闪过一丝垂怜之色,“你啊!如何到现在还不明白,我这是为了你好!”他表示李经述扶他哥哥起来,“你在外务部这么多年。如何还是不长进,唉!”
“那位罗斯福大总统仿佛有些等不及了,现在就从幕后跳出来了。”孙纲淡淡一笑,说道,“他直接给老头子拍了电报,要求我们和俄国当即寝兵。”
“少茶说的有理”刘坤一说道,“实在鲜卑利亚元时即为岭北行省及辽阳行省辖境,明时奴儿干都司辖境亦包含其以东之地,敬茗此次狮子大开口。也不是一点事理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