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说道。
“这,这都是天灾岂能怪陛下。”
“说。”
“我本来是个驿卒,陛下淘汰天下驿站,我因丧失公文被裁,这也算咎由自取,我也没甚么牢骚,只能回籍务农,但西北旱蝗接踵,种出的粮食连本身家人都养不活,天然也没钱交朝廷的赋税。我自知赋税逃不掉,只好去借艾举人的高利贷交税,到期以后艾举人逼债,这时候西北还是大旱都人吃人了,山沟里被父母丢弃饿死的小孩到处都是,我又如何能够种出粮食还债。成果被艾举人告到县衙,然后县令把我枷了示众并且受艾举人所托筹办用我杀鸡儆猴,弄死在监狱里震慑其他负债的,我侄子劫狱把我救了出来。当时候一怒之下干脆去杀了艾举人一家,然后流亡甘肃当兵从戎吃皇粮,可惜皇粮也没得吃,当官的喝兵血贪墨军饷,我们从戎的几近就没有吃饱饭的时候,崇祯二年甘肃边军奉调去打女真,这但是要我们去冒死了,可即便要我们去冒死了也一样不发饷,我们干脆兵变杀了参将,至此就再也没转头。”
李自成说。
李自成笑着说。
李自成似笑非笑地对杨庆说道。
李自成似笑非笑地看着杨庆说道。
坐定后的李自成与崇祯对视着。
“不是我不想当良民,凡是有吃有喝谁乐意造反?可这世道不让我当良民啊!”
杨庆说。
“那你呢?”
崇祯缓缓说道。
李自成说道。
让杨庆挟持李自成?
李自成嘲笑道。
杨庆啃着鸡腿说道。
“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