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类环境,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身上天然也筹办了些傍身的兵器,趁着老七下一次靠近,我直接用电棒电晕了他。
奶奶气得脸黑,有很多话想说,却又欲言又止,她看了看楼上,仿佛是在问我墨琛在不在楼上?
奶奶供奉狐仙后就再也没让爷爷碰过,爷爷当时候血气畅旺,那里忍得住?
每隔十几年,或者隔一两代,后代就会把死去的福者尸身又挖出来,像给活人办宴席一样,风风景光办三天流水宴,再找一个风水宝地又下葬,好给子孙后代增福增寿。
“奶奶,如何回事儿?你们如何都赶回家来了?”
“魏钊?这么多年了,妈你总算是喊了我的名字,平时可向来不喊我的名字啊!”
奶奶说爷爷此人本来就性子不好,又无所害怕,从小就在山上打猎为生,搏斗了不知多少牲口。
以是爷爷死的时候很蹊跷,像被甚么缠上了身似的,跪在床榻上,手脚还做出了诡异的行动,并且死不瞑目,一双眼爆凸,充满了红血丝,明显是受了甚么惊吓。
“二叔说甚么了?”
魏芃一听气得翻开了门:“你他妈的说甚么呢?!”
他倒在鱼堆中,身下裤子上竟然湿了一片,流出了不明液体。
福宴是我们这片的一个传统,至今还保持着这个传统。
“真是丧尽天良的东西啊,死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要把他的骸骨翻出来办甚么福宴?他有甚么福分可言?”
我摇点头道:“他出门了,说是去处事。”
“这如何行呢?妈,你别活力,我做甚么不都是为了魏家好?还能有错不成?你放心,你担忧的那些题目我都考虑清楚了,我还特地找人看过了,阿谁神仙张,传闻了吗?我花了很多钱请了他!”
这个传统我也听过说,不过我小时候没如何见过,当时候我刚瞎了一只左眼,奶奶一向把我关在房里,不让我随便出去。
小时候我刚拜师,我就猎奇问了奶奶一嘴,问她为甚么不消给爷爷上坟烧纸?
“哈哈哈……”二叔无情嘲笑了我:“魏莱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自从当了看花子后,你是看谁都看不起啊,感觉谁都不如你?人家在外都被人称神仙,你妒忌人家也不消这么多吧?”
我内心格登一下,倍感不妙。
奶奶气不打一处来,骂了二叔家一顿,和我们细细提及了此中原委。
让人感到不安的是,魏芃也返来了。
我嫌他恶心,直接踢出了门外。
以是奶奶一听二叔提这事儿,她恨不得能提把刀砍死二叔!
奶奶一听骂得我狗血淋头,还打了我一顿,可见是有多仇恨爷爷!
我没想到魏芃这小子关头时候还挺护着我,让我倍感欣喜。
说着,门别传来了引擎声。
“我呸。”
“你既然死活不听这话,那就当没有我这个妈!”
我虽没见过爷爷,但传闻过很多关于爷爷的事,他年青的时候口碑不太好,不但打老婆,人还挺奸刁,并且脾气燥,性子急,还挺……好色!
奶奶很讨厌爷爷,也不想管他的后事,统统就丢给二叔去管。
我气得唾沫乱飞:“你再猖獗,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没想到这回福宴轮到我们家了?
“奶奶,二叔和夏明来了!”
奶奶气得神采发黑:“别开门,给我赶出去!”
我长这么大,至今都没为爷爷烧过一次纸钱,也没上过坟。
“甚么?”我脑筋都有点没转过来:“不是说爷爷的骸骨不知那里去了吗?”
“说要给你爷爷办一场福宴,要给他迁坟,把他的骸骨重新葬一个风水宝地!好为魏家子孙后代增福增寿。”
二叔的上门半子在一旁捧哏道:“那可不是,以是说女人干这事儿还是差点意义,我倒是传闻内里有些风言风语,都说魏莱不太洁净,不晓得在做哪门子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