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诗韵也瞥见了,她涓滴不怕,还沉着阐发:“她们仿佛是有委曲,想叫莱莱姐帮手。”
几个女鬼像变把戏一样,刹时化作了一团红色烟雾迸发,被龙诗韵用手一挥,全数都收在了掌心。
管事的姓刘,我们就喊他刘老板。
这话说的,真巨大。
“这事儿晚点说。”我把伞翻开,放出了田雯:“先把田雯的事儿处理了。”
刘老板宽裕不已,见我们有备而来就恼羞成怒想赶我们走,我趁机施了张定身符在他身上,又强塞了一张真言符进他嘴里。
“何为呢?”胖女人粗声粗气吼了一声:“有甚么事?来看人还是来接人?”
刘老板欲哭无泪:“我是熟谙她,但我和她不熟谙,真的不熟谙,她的死也是个不测,我就像是平常一样,把尸身拖去火化场火化了,她家里人也不管她,带着骨灰归去甚么话都没说,很淡然。”
这树我听过,不如何可骇,也不诡异,如何到了刘老板嘴里又有了别的一番故事?
“莱莱姐。”龙诗韵低声道:“这内里死的人可很多,鱼龙稠浊,人鬼同屋……磁场力可不小,你大着肚子要谨慎些。”
等他身后,等候他可比这还可骇。
我用捆仙绳拴住了田雯的脖子,将她强行拉到了刘老板面前,然后他仔细心细看着。
胖女人说这里就一个管事的,谈不上甚么院长不院长,她是这里卖力做饭打杂的,在这里也待了几年,另有几个护工和她一起,专门照顾那些精力病人。
“这个女人,你熟谙吗?应当不陌生吧?把她的事儿一五一十说出来。”
龙诗韵从衣服里抽出一根红鞭子,她悄悄挥动了两下,红鞭子就缠绕在那几个女鬼脖子上,女鬼叫不出声,刹时被她拉到了脚下。
是那里的巫女?本事还不小。
魏芃嗤笑一声:“我们都没说她是女人,你就晓得了?刘老板真是人不成貌相啊,竟然还会算命?”
刘老板吃力看清楚了田雯,吓得一颤抖,差点就尿了裤子,他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竟不断的叩首告饶。
“我不怕!”刘老板哈哈大笑:“我早就请人给我在背上纹了个钟馗,还是用龙血树的树血做染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