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大的胆量啊!当本太子是个痴傻么?还是看不起我这太子?”
“殿下。”
“恩。国主在吗?”翊祯回声,看向那宫人的视野未多做逗留,便掠向那前殿紧闭的大门。宫人显得有些难堪
寝殿守门的宫人见太子正领着侍从过来,赶快笑盈盈迎上前去,躬身施礼以后才道
正想着,马车俄然愣住了。驾车的侍从撩开车帘回禀道
富丽的车厢里,案上鎏金香炉檀香轻萦,翊祯颦眉深思,思路万千。
本觉得老国主快不可了,本身将近继位,谁晓得他竟然又好了?竟然还频繁召见二皇子?莫非他不对劲本身,欲立新储?想来,本身这些光阴是懒怠了些,奏折偶然连续数日都没来一封,多数都跟大臣们混在一起培养豪情。就算瞧着民风不如何样,但是本身要扩大权势,没有体例的事情啊。他不能因为如许就对本身不满,本身处心积虑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继位。这皇位必须是本身!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毫不容别人窥觊。
翊祯对他们的苦苦哀嚎充耳不闻,瞬息间,几个侍从已经上前将那几个官员连拖带抬的弄下去了。
闻声,翊祯收了思路,抿唇,理了理衣衫便下了马车。领着一众侍从不疾不徐的朝老国主的寝殿走去。
“殿下!下官冤枉啊!求殿下明察啊!・・・・・・”
“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