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抉剔的容颜下,掩着一副可爱的阎王心肠。若非体味,还真有能够被骗,想爱情了!
还未出门,纳兰康硕已经沉步走来,身后跟着一众身着蟒袍的青年男人,并一个寺人总管――沈得。
世人笑而不语,似是没听懂这两人话语间的别意。
纳兰盛元双眼闪过一抹精光,扶着李晴站好,伸手抚了一下她微微有些庞杂的鬓发:“你我本为一体,何来客气一说?”
“谢母后!”
一番见礼过后,世人各归各位,
李晴一笑:“不管王爷是故意还是偶然,臣妾都感激不尽!”
燕王娶左丞相之女,内心怕是气翻天了。连一贯早到晚退的廉妃,在儿子的大喜日子都早退,可见其肝火了!
“皇上驾到!”
现在看来,李府大蜜斯实在不简朴,竟然能够让一贯对男女之事冷酷的燕王体贴体贴,真是意想不到的收成。
所过之处,宫殿如云,花团锦簇,美轮美奂。
两人刚一落座,便一名身穿深蓝色宫装的妃子笑道:“瞧瞧燕王看燕王妃的眼神,是疼到了骨子里呢!还是皇后娘娘的目光好,有缘千里一线牵,良伴天成。”
来到一处豪华大气的宫殿前,只见院落中假山环抱,花草葳蕤,亭台楼榭,小桥流水,有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
“儿臣见过皇后娘娘,以及诸位娘娘!”
这桩婚事下旨的是皇上,但发起的倒是皇后。
钱皇后笑得更加亲和:“廉妃来的恰好,元儿与晴儿也才来了没多久,正说闹呢!”
纳兰康硕虚扶了钱皇后一把:“都起来吧!”
殿内大厅中,已陆连续续来了几人,皆穿戴盛装,争奇斗艳,一派平和气象。
李晴一惊,呆呆的望着这个俄然窜改脚本套路的纳兰盛元,假装娇羞幸运道:“多谢王爷!”
人未到声先至,一名身穿紫色绣金福纹宫装女子走来,身形高大,骨骼均匀,带有一股属于男儿气的萧洒,不拘末节施礼道:“见过皇后娘娘,臣妾没早退吧?”
后用更小的声音不满道:“王爷俄然窜改脚本为何不提早说一声?若非臣妾反应及时,几乎露馅了!”
两人在一名小寺人的带领下,不紧不慢的走着。
两人恭敬施礼,坐于首位上,身穿明黄色凤袍,头戴华丽凤冠,面庞雍容端庄的女子非常慈爱道:“平身,无需多礼,都坐下吧!”
李晴娇羞的低着头,声似蚊蝇:“是,臣妾都听王爷的!”
饶是灵儿晓得了本相,此时还是有些不敢信赖人死会复活,且还成了主子的王妃,这事过分奇特了。
俄然,纳兰盛元住了脚,李晴几乎被拽倒。一个踉跄,被纳兰盛元从身后轻松揽腰扶住了,道:“晴儿谨慎!”
“礼多人不怪,牢记勿要逞一时口舌之能。皇后贤能淑德,办事公道,如有不懂之事可向皇后就教一二!”纳兰盛元俄然出声道。
“瞧皇后娘娘说的,晴儿是左丞相之女,王谢闺秀,甚么环境没见过,岂会在乎大师笑闹?”
世人脸上的笑意减了两分,眼底有几分淡淡的猜忌。廉妃脾气向来火爆,燕王结婚之前还找皇上闹过,虽瞒着世人,但风声早吹出来了,现在俄然变脸又是如何回事啊?
赵王――纳兰盛奇是皇上最为宠嬖的小儿子,德妃之子。
李晴微微低头,将一个新嫁娘的羞怯幸运归纳得很到位,感受数道如有似无的目光扫来,也只当没发明。
不管德妃这番话是真是假,钱皇后的笑容发自内心,雍容而不失亲和道:“行了,你们也别笑了,把晴儿给吓着了,担忧元儿跟你们急。”
其人是个直性子,进宫多年不知收敛,多番顶撞皇后而不自知,扳连燕王也不受待见。且太子于前朝后宫中多次皋牢,竟不识好民气,自成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