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七点钟的模样,我还在床上呼呼大睡,耳旁满是门铃响起声音,直到我认识到这不是错觉以后,才烦操的从床上爬起来——这扰人清梦的门铃声,竟然是我家的门铃。
我听着赵阳这句话,不晓得该说好笑呢?还是无法。
我懒得理睬,和梁大夫简朴的酬酢以后,听到他说:“实在此次冒昧的找你过来,是因为黑子。”
就算分离,本女人也要走的萧洒。
我晓得梁大夫的意义,毕竟在一些传统看法上,黑子与我订婚以后又分离,是对我这个女孩子不负任务,他怕我指责黑子,实际上并不是,我很清楚,黑子是一个好人。
“这一次,二哥让嫂子受委曲了,我们分开,是为了扳回局面,我二哥说了,他要去打一场硬仗,他是我兄弟,我要陪着他。”
“赵总,我上班。”
隔了几秒,我缓缓地从他的话语中复苏过来,盯着他的一双眼睛,说:“我如何感觉,我是被算计了呢?”
就像当初于飞一走了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