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立时举起一根手指,“我发誓……”
“不是这个意义!”小老虎挥挥手,俄然坐起家,看着小兔道:“对了,我还没奉告过你呢,难怪你会这么说了。”
小兔想了想,跟着翻身坐了起来,对雷寅双道:“我感觉吧,这时候你问他,他只怕不会对你说实话。并且,以咱爹的性子,不定就更要远着花姨了呢。”
也不怪他不晓得。宿世时的他,被惯得眼里只要本身,加上阿谁时候他已经被江家找了归去,正因脚上的伤而怨天尤人着,连对他一贯都是照顾有加的太子表哥归天的事,他都未曾放在心上,又那里会去存眷他娘舅内心会如何想。他倒是记得,因为太子的归天,叫宫里诸人都没有像之前那样围着他、体贴他,倒叫他跟宫里派来的太医撒了好一阵子的性子。
他话还没说完,就只见雷寅双的手指又戳上了他的额头。
这会儿雷寅双正学着小静的模样剥着一只虾。她将剥好的虾递到小兔的嘴边,小兔伸碗去接,小老虎却摇了点头,表示他伸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