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进兀自宿醉未醒,三娘替史进诊了脉来,也没发明甚么不当,奇道:“大郎身子更是龙精虎猛,这可真是怪事了。”
一众头领见得三娘女装时,尽皆惶恐不已,有公孙胜、朱武、史进三个将三娘出身说了,公孙胜更提及三娘镶星天命之事,几个头领虽惊奇不定,但也并未多话。三娘与公孙胜暗里商讨了,稍后定要先做些神迹出来,方可教世人佩服。
方才来到史进屋外,却见史进新婚老婆王玉娇端了热汤水出来,见了三娘,玉娇仓猝万福道:“玉娇见过寨主。”三娘微微一笑,盯着玉娇看了几眼道:“玉娇mm也不必叫的这般陌生,只与大郎普通叫师哥便好。”
三娘吃吃笑道:“是你法儿不对。”史进瞪大眼道:“有何不对?便是那次去风月北里之地,与女子欢好时是普通弄来。”三娘没好气的道:“我问了玉娇,说你最后时,只道尿急,便抽身拜别,这是何故?”
三娘一听,顿觉天雷滚滚普通,憋着笑又憋不住,最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直笑得前仰后合。玉娇羞得娇嗔道:“扈姐姐,你笑话奴家。”
三娘心头暖意容容,口中笑道:“逗你玩的,没人敢欺负你师哥,不嫌命长么?”史进挠挠头,玉娇递来香巾让三娘擦汗,自取了一块香巾上前来,细心替史进擦汗,见两个这般恩爱,三娘心头也舒畅了很多。
三娘笑道:“不是戏耍你,与你说闲事,可想玉娇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史进猛点头道:“想,只是结婚半年不足,也不见有身孕来。”
又问起史进近况,玉娇都一一道来,最后三娘才谨慎翼翼的动问道:“大郎可曾提起我来?”玉娇笑道:“大郎经常驰念扈姐姐,只说想与姐姐较演技艺,比斗酒量来。”听得这般说了,三娘才放下心来。
安设好慈照和尚一干人等后,扈三娘、公孙胜并一众新进头领被史进、朱武等人热热烈闹的迎上盗窟来。别离七八个月之久,少华山更得畅旺起来,三关之上添了很多人马,大寨当中增了很多屋舍,府库以内多了数不尽的赋税。三娘叮咛先将李巧奴、王定六老父等家小安设在后院,自有仆妇顾问不提。
演完棒后,三娘与史进安闲树荫下吃酒,玉娇清算了自回屋里去。三娘掩口吃吃笑着,低声对史进道:“大郎,玉娇滋味如何?”史进顿时局促起来,口中道:“师哥,你又来戏耍我。”
当下三娘沉吟半晌后道:“你先把你两个常日饮食说来我听。”玉娇道:“常日饮食也就是那般,只是大郎酒肉吃很多些。”三娘连问了饮食、起居风俗,都不得方法。
三娘摸着下巴打量着玉娇,再想戏弄几句时,又觉本身与玉娇过分相像,戏弄她就仿佛对着镜子戏弄本身普通,只看玉娇那娇嗔害羞的小模样,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本身哪天如果做出这般模样来,才是古怪。
玉娇道:“大郎待我很好。”三娘眨眨眼,近前低声道:“可曾有孕?”玉娇闻言顿时涨红了小脸,低头羞道:“尚无。”三娘道:“莫非大郎不是夜夜在玉娇mm房里歇宿?”玉娇脸上更红,便连脖子也都红了起来,口中嘤咛一声道:“除身子不便时,大郎都来的。”
坐次排定后,高低俱都来参拜了新头领,大家都欢乐不已,当下杀猪宰羊,大开筵席,热热烈闹的道贺起来。席间史进又来找三娘斗酒,却还是普通的败阵而去,喝得不省人事时,被几个小喽啰抬回屋内去安息。
愁思半晌后,扈三娘站起家来自语笑道:“扈岚啊扈岚,你这般男不男、女不女的,找小我嫁了,或是找个女子结婚,都是不当,尽管做你的大事,又有何可忧愁的?”自嘲一番以后,心中郁结稍舒,便转出屋来,去寻公孙胜、朱武等人商讨盗窟大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