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展颜一笑道:“朝中权贵我倒是获咎的很多,固然此前都改名换姓,以作讳饰,但眼下名誉大了,被人查出,新帐旧账一起算,也未可知。”
高俅看了道:“这两件事物便是克日京中炒得沸沸扬扬的琉璃镜与琉璃器。”闻焕章道:“恰是。这琉璃镜与琉璃器便是产自华州,现在在京中,质价千贯都不成得一,便是有市无价之物。但诸公可知,此物出自何人之手?”
黄文炳又道:“只是现在不知官府与祝家真假,须得调派人手前去刺探动静。”三娘点头道:“黄智囊所言极是,蓟州府那边我亲身去刺探动静来,祝家那边,我与哥哥扈成早就埋下眼线,稍后教哥哥扈成将动静通与智囊晓得便可。”
见了礼后,蔡京令人搬张杌子与闻焕章坐了,口中道:“闻先生来得正巧,此趟有江州事,但请一同参详。”当下蔡京便将企图挞伐梁山之事说了、
闻焕章听完后道:“恩相容禀,梁山那边阵势险要,周遭八百里水泊,港汊浩繁,水路密布,若要征剿,非得从长计议不成。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梁山那处,听闻便是以晁盖、宋江为首。现在宋江虽上了梁山,但家眷还是在济州郓城县,又闻宋江此人号孝义黑三郎,某料定他迟早必回郓城县搬取家眷,恩相可差精干人等赴郓城县,迟早必能擒获宋江。若能获宋江,便去梁山一臂,再缓缓图之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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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闻言大怒,起家朝蔡京一礼道:“太师,此女子妖言惑众,意欲祸乱处所,定要除之而后快!”(未完待续。)
蔡京闻言,惊怒交集,仓猝差人去请童贯、高俅两位到来。只一个时候工夫,两位权臣都聚到蔡京府上,来到节堂上,都见了太师。分侧边坐下。
随跋文点丧失,折却兵马千余人,百姓毁伤两千余,带伤者不计其数。蔡德章闻报后,如丧考批。动问摆布查明劫法场人等,摆布直说都只认出最早跳到法场内的白衣娘子与那黑大汉。那白衣娘子便是克日在江州行医布道的扈三娘子,那黑大汉便是本州监狱内一个小牢子李逵,其他人等都不知姓名。
闻焕章道:“此女行事古怪超脱,闻某开端留意其行事时,便是从这两件事物上而来。”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块小镜与一支晶莹剔透琉璃杯来。
蔡京道:“倒是何事?”闻焕章道:“此女出自蓟州独龙岗扈家庄,传闻出世时,天降异象,其命格孤奇。其父得二仙山罗真人指导,将其做男人来养,取名扈岚。”
童贯闻言皱眉道:“扈岚,此名字好生熟稔。”闻焕章道:“愠相天然熟稔,这扈岚便是当年威震西军,斗败夏国第一懦夫的蓟州一丈青扈岚。”童贯失声道:“此人竟然是一介女流?”
高俅道:“听这般说来,此女倒是其志不小。”闻焕章道:“太尉不知,另有一事也是这女子所为。此女乃周侗门下,恰是那林冲师妹,恰是当年伙同陆谦,殛毙衙内后,至今在逃的那陈氏!”高俅大惊道:“如何得知?”闻焕章道:“周侗便只收了一个女徒,林冲便只要一个师妹,衙内那案子便是林冲师妹所为,不是她还会有谁?”
闻焕章道:“愠相高超,恰是此女。恰是因为两件器物引我谛视,是以只想追根溯源,看看是多么奇女子能造出这两件希世奇珍来。闻某数月前,曾深切华州少华山去,多番查探,最后毕竟让闻某查出此女惊世骇俗之事来。”
蔡京等人都是微微点头,闻焕章又道:“梁隐士等眼下并非巨患,要紧之人却另有其人。”蔡京哦了一声道:“倒是何人?”闻焕章道:“恰是江州案中,那白衣女子扈三娘。”蔡京道:“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