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玉莲一边堕泪,一边用小刀削去腐肉,又将烈酒细心洗濯伤口,只见三娘额头汗珠不竭滚落,娇躯微颤,显是极其疼痛,但那樱桃小口兀自死死住白巾,硬是一声不吭。身上香汗淋漓而下,滚过饱满胸部,檀口悄悄娇吟,好一派香艳场景。
正说话间,又庄客来报说,几名出战的庄客引着梁山豪杰黑旋风李逵并七八十名部众到了庄外,三娘急命人将李逵等人引入。到了厅上,只见李逵腿上中了一箭,三娘急命医师前来治伤,只因三娘伤了肩头,也没法为李逵治伤。又叮咛扈成安设了李逵部下一应部众。
到得入夜时分,晁盖、穆弘等引军赶回扈家庄,扈成与太公亲身到庄前接了。晁盖见得太公与扈成时,大大的唱了个喏,口中自称小子,到让太公骇怪不已,口中连称不敢。
晁盖大惊喝道:“花贤弟,何时说过要来提亲?”花荣笑道:“临来时,宋江哥哥与智囊都言语叮嘱于我,直说哥哥面皮薄,如果不好说时,教花荣做个保媒来。”
李逵见了三娘咧嘴笑道:“三娘子,没想到俺也中了一箭,这蓟州鸟官军公然有两手,能伤到爷爷。”三娘道:“可曾赶上穆弘几位?”李逵道:“穆家哥哥、杨雄、石秀三位尚在与官军厮杀,娘子宽解,俺返来时,天王哥哥引军马赶到,想必那伙鸟官军定是抵挡不住天王哥哥的。”
扈太公又惊又喜道:“只看晁大郎仪表堂堂,又是我儿旧识,真是天赐良缘,只是不知晁大郎但是至心愿迎娶我儿?”晁盖大喜之下,仓猝起家拱手便要说话时,内堂一个美好的声音飘至:“且慢,我有话说!”(未完待续。)
三娘见玉莲笑容如花,心头一痛,低声问道:“我家中人可曾难堪你?”玉莲点头道:“未曾,太公请我到庄内一户村人家中寄住,未曾难堪。”跟着玉莲轻咬红唇道:“官人,但是我俩之事令太公难堪了?”
取了把剪刀,玉莲含泪,悄悄剪开三娘内裳,极其轻微,只恐触及伤口,让三娘疼痛。三娘侧头看了一眼伤口,微微一笑道:“未伤到骨头,玉莲与我下刀来。”说罢左手将一捋秀发,将那簇乌黑秀发甩在脑后,取一块红色汗巾咬在樱唇上。只看着玉莲微微点头,玉莲明白她的意义,拿起一柄亮银小刀来,在灯火下烤了一会儿后,也朝三娘点点头。
将伤口裹好,用块布带吊停止臂后,三娘终究将汗巾吐出来,长长的舒了口气,玉莲却脚下一软,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三娘心头一震,晓得小丫头刚才一向都是在强撑着,当下欣喜道:“玉莲宽解,我这里好了。”玉莲也不答话,趴在三娘腿上,哭了几声后,垂垂只是悄悄抽泣。
三娘见玉莲筹办好后,左手抓住箭杆,玉莲悄悄割开肩头皮肉,将那箭头剜了出来,三娘将箭头扔在地下。玉莲仓猝取纱布先按住伤口,泪水止不住的滚落,对时氏道:“阿嫂来帮手按住伤口。”时氏仓猝上前按住伤口,玉莲又取来银针,按着三娘说的,在肩头几处穴道下针,伤口血流小了。
说话间,医师赶到,替李逵治了伤来,三娘叮咛几名庄客将李逵扶至客房内安息,命人好生顾问。这时,玉莲也煎好了药端来,三娘服了药,玉莲又请三娘去安息,三娘只是不肯,玉莲只得陪在三娘身边,只在堂上专等动静。
扈太公与扈成对望一眼,都是有些惊奇不定,扈太公道:“我儿此前倒是说过,她已成心中人,迟早会有人上门提亲来。开初还道是欺诈老夫言语,不想眼下晁大郎真来提亲,莫非我儿所说之人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