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并不否定:“不错!我是长弓。不过你既然晓得我是谁,却还敢对我直呼其名,若不是你胆量大,那就是底子不懂端方。莫非说......现现在你们这些后代子孙都把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忘了不成?据我所知,这齐鲁之地,向来最重礼节,这是如何回事?哦......我明白了!难怪你小子底子不把‘仙契’当回事,你小子底子不晓得‘仁、义、礼、智、信是咋回事吧?”
这一宿伉俪俩再也没有了一点睡意,两人相互依偎着盯着那盏昏黄的火油灯呆呆发楞,内心满满的都是远在小清河清淤工地的强子。
这话一出口,张连义反而一下子放下心来,贰内心乃至另有点腻歪:又是鬼上身,你们还能不能来点别的啊?不过他嘴里可没这么说。他渐渐地从地上爬起来,冷冷地说道:“老祖宗是吧?您也别跟俺讲甚么三纲五常的大事理,说说吧,明天你跑到也不晓得是你多少代的孙媳妇身上,到底要干啥?!“
张连义脑筋里灵光一闪,‘嗡’的一声,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女人的背影,好久才终究说出话来:“你......你是长弓?!”
他强忍着心中的不安,走上前站在女人身后,尽量放缓了语气说道:“他娘,我不是说过不让你动这些东西吗?你咋又拿出来了?现在到处都在废除封建科学,这些东西让外人瞥见了,是要犯弊端的!”
这时候就听到外边房门响,村长的声音随即传来:“老六,你如何又肇事了?都老迈不小的了,这偷鸡摸狗的弊端咋改不了?整天让人家这么找来找去,寒不寒伧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