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老太太俄然冲着大舅发话了:“孩子,此次我做的事呢,也不晓得对还是不对。不过既然做了,我也不悔怨,不管咋说,这总算是成全了你的一番孝心是不是?”
大舅他们听不懂,也答不上话,只能是低着头,‘嗯嗯啊啊’地随口承诺。
大舅不敢怠慢,赶紧跑进屋倒了满满一大碗酒端到老太太面前。老太太也不客气,接过碗一仰脖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下去。
老太太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独特的气场和神韵,让人不由自主地就会顺服她的意义。她这边话音刚落,大舅浑身一激灵,竟然一下子愣住了。
大舅明显非常绝望,他低下头沉吟了一会,仿佛终究下定了决计,抬开端直视着老太太的眼睛说:“那么按您这么说的话,如果咱真的不能把它送走,如何样才气让它跟俺娘战役共处,不让她白叟家总这么犯病呢?”
世人听得一头雾水,眼看着姥姥抽搐的身材逐步生硬,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大师伙都有点惊骇,也非常心疼,可看看老太太那信心实足的模样披发着让人难以顺从的气场,又不敢上前,一时候场面难堪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