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独特的气场和神韵,让人不由自主地就会顺服她的意义。她这边话音刚落,大舅浑身一激灵,竟然一下子愣住了。
听到这里,大舅总算有点明白了,脸上也就不由自主地暴露了笑容:“大娘,别的我不管,归正听您的意义,我娘的病已经治好了,是吧?”
院子里的人全都默不出声,或许是震惊,或许是惊骇,也或许是被吓傻了吧,总之当时全部院子里除了老太太收回的吟唱声以外,就只剩下了姥姥贴地游动的窸窣声。一家五六口人,竟然全都被魇住了普通,底子发不出一点声音。
但是姥姥此次到底是真醒了呢?还是像以往一样仍然会间歇性犯病?这一点从大要上但是说甚么也看不出来的。
而与此同时,地上的姥姥也渐渐地动了起来。不过她的这类动让人头皮发麻:此时的她的确就像是没了骨头一样,用一种近似于蜿蜒的姿势,就这么以抬头朝天的姿式缓缓游动起来,是游动!那感受就仿佛地上底子不是一小我,而是一条有手有脚穿戴衣服长着人面孔的蛇!
大舅的神采明显非常有力:“那它究竟甚么时候会走?总不会就这么一向呆在俺家里吧?”
大舅不敢怠慢,赶紧跑进屋倒了满满一大碗酒端到老太太面前。老太太也不客气,接过碗一仰脖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