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娘愣了一下,仿佛有些莫名其妙:“他爹,你这是咋啦?不熟谙我了?”
或许是丈夫久违的拥抱让她放松下来了吧,竟然调皮地跟他开起了打趣。
强子娘奇特地看了他一眼说:“他爹,看你说的,家里能出啥事?莫非你还担忧你不在家俺会养男人不成?!放心吧!俺这都成了真正的黄脸婆了,除了你,不会有谁能看上俺的!”
强子娘把头依偎在丈夫肩上,一脸的满足:“他爹,你说咱俩都这么大春秋了,还整天闹个啥劲啊!今后,俺再也不跟你发脾气了,你啊,也别再跑到村委去住了,咱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那些想三想四的事咱也别干了,你说好不好?”
强子娘沉吟了一下,随即很当真地说了一句:“因为我感觉本身成了无所不能的神仙。”
他抱着女儿走进堂屋,渐渐地把她放在炕上。房间里灯影摇摆,背后仿佛有一些模糊约约的声音和影子。没有了天游子,他反而对这些东西没有了惊骇。身后传来一声幽幽的感喟,莲花身材一颤,板滞的眼睛里俄然有了活力。
女人的眼神有些茫然,她昂首看着丈夫的脸,先是摇点头,紧接着身材一抖,整张脸上刹时蒙上了一层深深的惊骇。她用力地往张连义怀中钻了一钻,一双眼睛不住地四下打量着,就仿佛这间不大的房屋中埋没着甚么看不见的东西,说话时,高低牙齿都不受节制地打起颤来:“他爹,要说奇特的事,仿佛真有,就是......就是不晓得你信不信。”
这在张连义看来底子就是一个不成能完成他也不想去完成的任务:就算他找到了阿谁处所,但千年之前他们的仇敌不管有过如何刺眼的光辉,明天也早已灰飞烟灭淹没在了光阴的长河中,想找仇敌的先人?千年光阴,沧海桑田,物已非,人安在?更何况,接连两个儿子的灭亡都是拜这位左券中的‘护家仙’所赐,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这几近已经是个不死不休的死局,这守约之说,到明天已经是个笑话了。
老婆的手从身后伸了过来,张连义心中一震讨厌,想也不想地一把扒开:“一边去!少给我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