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竹固然纯真,但她和陈音相处多年,对他的脾气脾气可说是了如指掌,此时见到他这吞吞吐吐的模样,再看看花姑不但和本身一样规复了原身,并且还身带重伤,转刹时已经明白过来:“你们别瞒我!必然是......必然是勾践!他......他找到这里来了对不对?!花姑您的道行最高,您都伤得这么重,那姐妹们......姐妹们......”
陈音此时已经顾不得追击,他纵身超出水潭,一把拉起长弓,然后俯身抱起地上的凤竹敏捷进入山洞。
花姑――那只红色的九尾狐已经从藏身处爬了出来,只见它身上伤痕累累,脊背上更是有一道抓痕深可见骨。它抬头看着在陈音怀中奄奄一息的凤竹,一对斑斓的大眼中泪如泉涌:“孩子,老身当初好言相劝,你却始终不听。这尔虞我诈的人族天下,岂是我们狐族能够涉足的?现在你重伤返来,我们的族人也因你而惨遭灭门,你......你可悔怨了吗?!”
凤竹此时也已经认识到了不妙,她吃力地抬开端,看着陈音问道:“大哥,你快说,家里到底如何了?”
花姑点点头,目露欣喜之色:“好孩子!有你这片密意,也不枉了凤竹这孩子对你一片至心!不过这孩子受伤极重,就算你能救她,也只能持续她一时的生命罢了,想让她再规复人身,恐怕是......”
花姑凄然一笑,又是一声长叹:“音儿啊!凤竹是我的孩子,你觉得我不心疼吗?但是......但是你看老身现在这模样,我本身能不能活到明天还说不定呢,又有甚么体例来救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