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张连义也听得有点后怕起来,他不安地四下张望了一会,这才低声说:“五爷爷,不瞒您说,就这根檩条,刚才我们家孩子他娘还看到上边站了一头老雕呢,不过被虎子射了一箭以后,不见了,或许您说得不错,这根檩条里必然有些邪门。要实在不可,那咱明天先不上梁了,先把这根檩条藏起来,等我找到了其他木头咱再说。”
张连义低头一看,身子就是一抖:白叟递过来的,竟然是两个一模一样的木头人,前腿弓,后腿蹬,张弓搭箭,嘴角上扬,一张脸上似笑非笑,竟然完完整满是他让儿子去丢弃却被人偷走了的阿谁铜人弓箭手的翻版!这两个木头人色彩乌黑,动手极沉,一望而知应当是用一种非常致密的木料雕镂而成,并且手感光滑,很较着应当是一件已经有些年初的旧物。
说完站起家就要去奉告乡亲们先歇工。
白叟点点头:“嗯,算你小子聪明!据老辈人的说法,那头鹰王死去以后,已经被老余家的先人通过某种特别的伎俩,将它的灵魂从宅兆里植入了这棵柏树,以是这棵树余家人又叫它‘鹰王梯’,就是鹰王登天的梯子之意。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们老张家一向到现在都不能从人丁、财产、权势等等各方面超越老余家,应当就是拜这座‘鹰王冢’和这棵‘鹰王梯’所赐――它居高临下,永久压着我们一头呢!说实话,我们老张家之前也有人想方设法想去砍掉这棵树,但是一来这老余家看得紧,二来每一次去砍,总会产生一些希奇古怪的事,归正老是砍不成。厥后年事长了,这些事也逐步淡了,乃至现在的年青人底子就不晓得这些传说,并且就算晓得了也没人去信赖,这件事也就一年一年迟延了下来。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你竟然为了盖屋子做檩条就把它给砍掉了,嘿嘿,这是功德,族里人还真的应当感谢你呢!”
白叟这时候脸上的神采更加凝重起来:“连义,既然老余家已经思疑到了我们张家庄,而张家庄现在又只要你一家在盖屋子,现在你想藏木头,恐怕来不及了,现在的关头题目是,如何着才气尽快让这根木头消逝,并且还不能迟误咱盖屋子的进度。你看啊,我是这么想的,归正你这里房梁还没上,另有其他几根脊檩能够先用着,这么着吧:你找几小我先上梁,先把那两根脊檩用上,然后从速架起火,多找几小我把这根脊檩烤它一个时候。如许呢,不但能够制止它变形,并且就算不能完整把它烤干,但外皮老是干的,就算余家人找来看到,他们也认不出来了。如许的话,我估计下午就能把它用到房上,一举两得,并且这段时候里我会想方设法不让老余家的人找到你这,尽量给你争夺时候,你看咋样?”
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递到他的手里:“把它们一头一个埋在这根脊檩两端的山墙里,便能够把邪气镇住,包管万无一失了。”
没等张连义反应过来,不远处一向谛视着这边的强子已经撒腿向弟弟追去。虎子毕竟年纪小,三五步以后已经被哥哥追上。强子伸手去抓,虎子则用力一挣,兄弟俩立脚不定,同时跌倒在地,随即就听虎子‘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张连义一愣,赶紧回身蹲下:“好!那您说吧!”
这一下张连义可真的懵了,他大张着嘴看着白叟,心说这到底是咋回事?如果说白叟是传闻这事以后才做筹办,那这么仓促之间,也不成能雕镂出如许精美的两小我像,再说,这两个木头人和阿谁铜人如此类似,绝对不成能只是偶合,莫非说......白叟手里早就保存了这两个东西?还是他能未卜先知,提早晓得了现在产生的事?!但这也太扯了吧?从没传闻这老头另有这本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