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如何啦?本身不会又是在做梦吧?
这小两口方才结婚没多久,恰是好得如蜜里调油的时候,说句不好听的,对于此时现在的这位新郎官来讲,就是他亲娘也比不上他媳妇的一根脚指头首要呢,此时看到媳妇那张让他沉沦不已的粉脸上受了伤,的确比要了他的命还要难受。一股肝火在他胸膛里勃然发作,虎子在他眼里顿时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敌。他咬牙切齿地大呼一声,伸开双臂就往虎子扑去。
正在无可何如的时候,张连义俄然感受桥头上的喧闹声一下子低了下去,就仿佛是被一个庞大的玻璃罩子罩住了一样,有点沉闷,并且另有模糊的反响。他有点莫名其妙地四下张望,却瞥见四周的人们仍然是神采亢奋,一个个指手画脚,吐沫星子乱飞地群情着、指导着。只不过这统统仿佛都和本身隔着一层纱,有点昏黄,显得不太实在。
张连义顺着声音往下看去,内心顿时吃了一惊:就见虎子正站在桥下的冰面上,一蹦一跳地滑冰呢。此时已近中午,阳光正强,加上本年春节邻近这几气候温回暖,河里的冰层并不算厚。张连义站在七八米高的桥面上,都几近能听到虎子脚下冰层‘咯吱咯吱’的开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