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宁妃的确气得吐血,曹尚宫太奸了,奸刁的游离在法则边沿。
但在郭宁妃看来,她被六局一司架空了,变成了被六局一司操控的木偶。就像瞎子和聋子,感觉孤傲无助。
须知太子朱标也是庶子,只是占有了长的上风。并且东宫的嫡长孙朱雄英客岁八岁短命了。
郭宁妃问:“曹尚宫身份贵重,晓得诸多宫廷奥妙之事,万一出去有个差池……之前尚字辈女官出宫,都不消孝慈皇后点头吗?”
不过,郭宁妃能够熬到本日,城府还是有的。她松开紧握着桌椅扶手的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问道:“崔尚仪本年芳华多少?”
崔尚仪忙说道:“曹尚宫是个恪失职守的人,她只是脾气暴躁了些,宁妃娘娘莫要曲解。娘娘,微臣另有事情措置,告别。”
郭宁妃看着崔尚仪的背影,悄悄一笑,自言自语道:“嘴上说不要,内心还是想要吧。长得那么标致,不求君王宠嬖,一心往上爬,才有本日成绩,不想当尚宫的女官不是好女官。”
提到暴亡的李贵妃,曹尚宫神采更加不好,“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李贵妃对我以礼相待,我对她也还之以礼。我们六局一司是女官,又不是主子,就连孝慈皇后在时,和我们也是有商有量的,后宫甚么时候成了或人的一言堂?既然只要诺诺称是的主子们,设六局一司有何用?女官为何是毕生制的报酬?的确浪花赋税,就像宰相轨制一样,干脆一并废了。”
“这个……”崔尚仪面露难色,“孝慈皇后放权六局一司,除非有严峻的事情,普通不过问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