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仙姑的指引下,那迷你伞飞至神坛吊挂着的一幅肖像前,画中是位身着道袍,气度轩昂的中年男人,端倪之间的豪气总觉着,有几分似曾了解的熟谙,而那伞,现在清楚就握在画中男人的手上。
既然方向没错,那路究竟在哪儿?我从地上捡了颗小石籽,“咚”地丢了下去溅起的水花,落回湖面出现层层波纹,没有闻声反响,这湖水深不见底。
只见仙姑悄悄一挥手,收魂伞自主于空中,缓缓撑开似朵逆向发展的莲花,从莲花上掉落一大一小两名男童,见着仙姑躬腰叩拜。
仙姑又从手执的莲花上,隔空取出一颗莲子交给小的男童,表示其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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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里传来发言声,像何嫂,又不太像,没何嫂的嗓音粗,不仔谛听分不出来。
左边门联写的是,零陵会仙凤凰台,自有客从衡州来。
统统跟之前梦里见过的一模一样,可何嫂在哪儿咧?
“丫头,你们俩还不从速出去,站在门口等着人来迎吗?”
咦,他方才说师父,何嫂收他为徒?以是他才帮着我们收伏婴灵的?
花磊却似见惯不怪,很平静地从背大将收魂伞取下,双手奉上交于仙姑手中。
七彩莲手镯此时规复了原貌,之前唆使方向的标记到这儿已经没有了。
我把戴有七彩莲手镯的左手给花磊看,这玩意儿也太奇异了。
莲儿?这名字不错,我还挺喜好的。
我看了花磊一眼,毫不踌躇地选了左边门,因为直觉,这应当是我熟谙的地儿。
我站在会仙道馆的门前,踌躇着要不要推开那扇沉重的大门,心想,我们呆会儿不会又从这门后掉下去吧?记得前次,我可就是这么摔回病院的。
之前是我们念错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门联应当是指通往分歧的去处。
花磊应当是会泅水的,但不知他如何想,竟然冒出来一句:
难不成,是要让我们游畴昔?呃,我如何会承认本身是只旱鸭子。
不是呈现幻听?看景象,花磊也听到了。
公然,走进门里不久,就看到了拾级而上的台阶,远处山腰的凉亭,那就是梦里曾见过的凤凰台,我精力一振顺着石阶往上爬,凉亭背后应当就是会仙馆了。
那男童微微叩首,冲我嫣然一笑,消逝在莲花伞下,盛开的莲花主动合上,又变回成浅显的油纸伞,只不过比本来更迷你了。
带着满脑筋飘的问号,脚却不由自主地,跟着粉色莲瓣唆使方向走去。
刚才那稚嫩的声音,清楚就是在凤凰城病院碰到,在廖家桥又脱手帮我们收伏婴灵的3岁男童,这一声“姐姐”叫得真是亲热。
花磊倒没甚么定见,一副“你随便,我跟着就是”的态度。
面前豁然开畅,烟雾散尽恍若白日,不远处成片的楼阁,楼阁前空位上种满了不着名的花草,从这些花草当中穿过,仙风徐来异香扑鼻,顿使心智澄明。
“姐姐,你们跟着莲儿走,她天然能带你们带师父的居住之地。”
正迟疑不前时,那小家伙的声音又适时响起“姐姐,别怕,路就在脚下。”
男童似饿了,倒也不客气,伸手接过即放入嘴中,待其吞入肚中,男童身形缩小,似人生果娃娃般,白白胖胖萌萌的,最后形似莲子大小,躺于仙姑手掌中,仙姑凝神细看以后,悄悄把其揣入腰束荷包当中。
“如何不走了呀?”花磊跟在前面,看我俄然愣住,忍不住小声催促。
花磊可比我英勇多了,直接跟在后边整小我站了上来,湖上仿佛有一条隐形的镜面路铺在脚下,我们跟着莲儿指的方向穿过了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