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如何样,回味一下,感受如何样?”浩然还在干咳不止,老书记又说道:“浩然呀,你可别藐视了这抽烟,这但是个技术活呀!这第一口,必然要渐渐的适应,等有了感受,在随便的抽才行。哪象你呀,第一口就恨不得把统统的愁,都抽出来,那哪行呀。”
“别呀姜书记,你在往下看看呀,咱别管中窥豹好不好?我向你包管不一样。”
“嗯。”
老书记摇了点头,用舌头舔了舔烫疼的手指,说了句“糟蹋了”,然后老书记又抽出一颗烟,重新点上,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
老书记接过沉甸甸的信笺瞄了一眼浩然说道:“一晚没睡?”
“你这是在事情吗?嗯?你这是事情的态度吗?嗯?一会干部们就来开会了,大师瞥见你这个模样成何体统?如何,连家都不敢回了?”老书记抽了一口烟又问道:“想说吗?想说就说说,你不是三岁的孩子了,事理你比谁都懂,不消我多费吐沫腥子。”
老书记把耳朵切近了屋门细心的听着,瞬息他听到了屋里有“唰唰唰”的写字声。没有疑问了,就是他,他一准在屋里。
“我跟姜书记说呀,姜书记,我手里有个宝贝呀,就他的才气,要脑筋有脑筋,要文明有文明,别说我的位子了,就是你的宝座他都能胜任!”
“来,喝口水,往下顺顺会好点。”老书记端来了水杯对浩然说道。
估计是一晚都没回家,他一准是跟婉若辩论了,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连本身的家都不甘心回了,那该是一种甚么滋味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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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记“啪”的一拍桌子说道。
也不晓得是用力过猛,还是老书记不对于了,老书记情不自禁的干咳起来,咳凑声震得老书记的胸口疼,眼泪都咳出来了。
“嗨,此人呀!再大的是是非非都好处理,可唯独此人难以捉摸呀!”
“装的吧?”老书记不由自主的嘟囔了一句。
“呼喊,大了吧?好,我看看,我倒要看看如何个不一样。”
老书记又重新回到了屋里坐下,他在回想着刚才浩然抽烟的过程。从他俩见面就短短的几分钟,当浩然开门的时候老书记大喜,当浩然提出来要抽烟的时候,老书记更是欢畅的不能便宜。可就是这一口烟,浩然再也没有说一句话,这不由让老书记想起了一句话——金蝉脱壳!
“浩然呀,姜书记看完你的陈述,跟我的感受是一样的,他拿着你的陈述不住的说,好呀,好呀,的确不一样呀!你写的?不会吧?就你个土包子能有这主张?就看这笔迹也不像你写的。说说吧,这能人是谁?”
“咚咚咚。”老书记毫不踌躇的来到了浩然的办公室,敲响了屋门:“浩然,开门。”
浩然冲老书记摆了摆手,便孔殷的走出了屋子。他真的呆不下去了,他此时现在就想早早的回家。
“嗨,你个鬼浩然,没想到你另有这一手呀!”
浩然从桌子上拿来了一沓厚厚的信笺递给了老书记。
浩然狠狠的抽了一口,顿时便大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