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桐白望着二人脸上光辉的笑容,好半晌,也笑起来。
“如果如此,女人不如送这支……”
“倒衬你。”乔掌柜赞道。
乔掌柜客气地答复:“一个朋友。”
顿了顿,她感喟道,“我娘临死前,只悄悄摸着我的头。”
这是一家叫做“金银斋”的服饰店。富丽长裙平铺在墙,琳琅金饰长摆柜前。素净朱红,深浓紫色,浓烈鹅黄,靓丽靛蓝,另有熠熠发光的金饰,如同享用一场色采盛宴,即便本来并没有遴选的欲望,也不知不觉为之吸引。
“看到你的那一刻,我的确像看到了十几年前的本身。一样的纯真青涩。”
“乔姨,这位是?”黑衣女子扬了扬眉,目光充满扣问。
空桐白很喜好她的脾气,内心对她多出几分好感,晓得她走了还在看她。
嗯,尘寰啊,好人还是蛮多的。
“等一下青姐,我这边另有买卖。”却被店里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出声打断。
“最贵的可不必然最合适。你是卖簪子送人吧,送长辈还是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