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姓刘名震,就是武侯镇人,为人凶恶奸刁,这一起不知祸害了多少女人,全都是先奸后杀,动手暴虐,尸身惨不忍睹,那些被祸害的人家……”闫小七感喟一声,“我都不敢多想,想起来就难受。”
“谁说不是,但是就是抓不住啊。”闫小七又叹口气,“我一起追着他到苍兰县,差点儿就抓住他了。”
黄湘竹道:“湘竹不敢。”
再厥后是在二十里铺,一个叫蕙兰的女人,家里是开馒头房的,就死在自家后院里,她挣扎的时候被她爹娘闻声,那采花贼并未到手,只是他因未能到手竟愤怒之下将人家一家三口全都砍死了。”
“哎,没有白下的力,这个事理我晓得,”闫小七拍着胸脯说道,“本日既在这里遇见,我来做东,吃甚么你们说了算,如许总行了吧?”
“差点儿,那就是还是没有。”
凤如烟略略一点头说道:“原是要找个朋友的。”
“师姐你昨晚出去过?”黄湘竹有些惊奇。
“带我去瞧瞧。”
凤如烟冷冷地瞟了他一眼说道:“我们行走江湖当然有属于本身的动静来源,凭甚么要奉告你。”
黄湘竹不悦道:“没甚么意义,只是感觉师姐行动奇特,何况昨晚若不是师姐一小我出去,林儿或许就不会出事了。”
“嗐,这还不是当然的吗,管他是谁,有多大本领,技艺再高强,有我山哥坐镇,为人再奸刁,有你白小爷儿,你们两个都在,那他不是死定了吗?”
“是。”
凤如烟与李萍互换一个眼色,只得说道:“晓得了。”
凤如烟遂带着闫小七去看,不久闫小七自屋里出来,狠狠地说道:“确是那采花贼的所为,可惜啊可惜,每次都给他逃了。”他又看看凤如烟她们问道,“你们是要去哪?”
“那采花贼到底是个甚么人?”项白问道。
凤如烟等人分开后,胡小酒挤眉弄眼地打趣道:“我说闫小七,几日不见,气度了。”
“的确是如许,他自从到了武侯变得谨慎了很多,也不晓得是不是我们逼的太紧的原因,有好几次我们的人听到呼救声便冲畴昔救人,但全都没有看到那家伙的身影,不过好处是也并没有见到女人遇害,这位林儿还是自他到了武侯以后的第一名受害者。”
“哦,”小七微微点头,那临时逗留几日吧,这些日子没有我的答应,你们全都不准出城,如有传讯要随叫随到,晓得了吗?”
一时候场面非常难堪,就在现在,院别传来一声呼喊:“采花贼安在,何人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