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嘛，但是我问的不是这一句，我问的是之前那句。”
刘阿娇掖了掖鬓边的头发，没说话。
项白笑了笑说道：“各位不必如此，我只是就事论事，绝没有铁了心要拿谁，如有，那也只是铁了心要拿凶手，若大掌柜不是凶手，又何必担忧呢？”
“甚么处所？”世人皆是一脸惊奇，只要胡小酒和尚小楼面面相觑。
“那不就得了，那和尚们也没见过我们大掌柜啊。”钱老四说道。
“即便如此，又能证明甚么？”尚临州说道。
“你当然听不懂，因为你心虚啊。”
“胡仙姑，我叫你一声胡仙姑是给你面子，你不要过分度了！”尚临州说道。
“这是你送给大掌柜的，上面另有一句话，芳草萋萋鹦鹉洲，与他的名字同音分歧字，想必夫人的香囊上也有一句话，也藏着本身的名字。”
李东悄悄“嗯”了一声。
“看模样，晓得阿谁墙洞的人未几。”项白说道，“胡小酒晓得，我就是跟着她才发明的。”
“我没甚么美意虚的。”
“呵，答复题目时生硬的陈述对方的题目，言不由衷的典范表示。第二题，你之前如何跟她说的，还能记得吗？”
胡小酒嗤笑一声：“眼神飘忽，不竭眨眼，吞吞吐吐，逻辑混乱，扯谎。”
“是，我去普贤寺调查过，据寺里的和尚说他们没有见到有外人进入过普贤寺，除了李东另有胡……小酒，李东是把毒撒入了腊八粥，全部过程有胡小酒作证，胡小酒把粥倒掉后分开，有斋房和尚作证。”
尚临州笑了笑说道：“我也想晓得，项公子筹算如何让我畴昔？”
“咦，”胡小酒认出来，“这不是你要送我的香囊吗？”
“你……一派胡言，我听不懂你说甚么。”
“鲁老六话也撩这儿，我也跟着您干！”
“对！得让我们心折口服！”
“是，但是斋房窗台上的一瓶砒霜不见了，鲤鱼纹瓷瓶，很常见。据斋房的和尚说，他是几天前从他师弟手里收起来放在那边的，腊八一夙起来就发明那瓶砒霜不见了。”
“我也是！”
“他们的东西不见了就是我们大掌柜拿的吗？再说了，那半夜普贤寺的门也锁了，我们大掌柜如何畴昔？”
“啊呀，恐吓我，好啊，来对证啊，你敢说你对刘阿娇是至心的，刚才那些话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棍骗？”
“哎！”胡小酒俄然指着尚临州说道，“想揉鼻子是不是，男人扯谎的时候鼻子里血流会加快，鼻腔会不舒畅，就会忍不住想摸一下鼻子。”
“那……那这些碗都在普贤寺放着，我们大掌柜也没机遇啊？独一能用的钥匙也在大嫂手里，他甚么时候去下毒呢？”
尚临州笑了笑说道：“是寺中，还是斋房，我约莫去过几次，不记得了。”
但是一群人看着她，就仿佛她才是阿谁傻子。
“啊？”刘阿娇愣了愣，“这是我……”她没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