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东西?”
魏秋山也不屑:“瞧给你能的,转头奉告你师父。”
户满这才放心的与魏秋山告别,又拖他务必帮手留意着扇坠子。
“西墙外头。”
魏秋山又笑着拍拍户满的肩膀亲身送他出去,说道:“这么点儿事儿,您早说不就完了吗?”
户满这才说道:“实在吧,我是替我们老爷来瞧瞧的。”
“实是路过。”户满说道,“山爷儿,恕我直言,您也没瞧见我干别的不是?你没瞧见凭甚么拿我呢?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仆人,我户满固然不算个甚么,好歹看我们家老爷的面子。”
魏秋山咧嘴一笑:“好好说,也成啊,我早就想好好说,您不肯啊。”
魏秋山斜着眼睛打量他一会儿:“你就没啥要跟我说的?”
“得了,干我这行儿也有一条,可巧也是嘴快,您就放心吧。”
项白笑了笑深思半晌:“刚才阿谁户满该把他留下。”
“你想啊,他想找东西又不能让你们晓得。刚才他说他没找着以是问你会不会有官差顺手捡了去,可见他已经出来查找过了,不然不会这么说话。翠娘的正门儿有你们的人守着,他如何出来,不过是走偏门儿,你去翠娘那边来回那么多次都没发明的偏门儿他却晓得,这里头的启事还用多说吗?”
“啧,我说他跟我说了几句话!”
“哟!那敢情好!”户满比划道,“这么大,水滴状通透纯白的玉,没一点儿正色,您要瞧见包管不能错,我但是把我们老爷去过的处所都找遍了,就是找不着,也真是奇了怪了。”
“唉!可惜啊,真可惜!这本就是个大案子,现在又与他扯上干系,一个出了名的蛀虫,要真能处理了,赏钱还是小事,可贵的是名利双收!”魏秋山恨恨地说道。
“死了四个,三个都跟他有关联,我猜第四个也不例外,只是还没给我们找着罢了。”魏秋山自言自语道,“这事儿八成跟他有干系,只不过没甚么证据,他又是个不便等闲获咎的,要不然真想把他拿来审一审。”
魏秋山难堪地踱了两圈,摇着头说道:“我感觉有点儿难,他们这类人家的管事儿都不太好通融,特别是他已经晓得了我们的身份,必定能想到我们是有目标的。”
“你可真是个忠仆,难怪你们爷儿离不开你。”魏秋山笑着看看项白,见他摇点头方对户满说道,“成吧,看来倒是我曲解了,您请回吧。”
项白淡然一笑:“不难还能说看你本领吗,你瞥见他是在哪儿?”
“肯,我有甚么不肯的。”户满擦擦盗汗说道,“我这不也是替我们老爷办事儿吗,这话我就只在这儿说,出去以后我可不认。”
项白笑了笑,脸上掠过一丝滑头:“明的不可,能够来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