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阑瞧了她一眼,俄然凑上去在她腮颊上啄了一口,这一下冷不防,萧越又气又笑,推了他一把:“讨厌!”
萧越的沉默,在顾夜阑看来,就是无声的控告,他抱抱萧越,果断道:“你放心,过不了多久,我就带你去过清闲的日子,不再受拘束,到时候你想如何玩就如何玩,包管没人再管你。”
轮到顾夜阑不解了:“你是我女人,我是你男人,费钱给本身女人穿金戴银有甚么分歧适?甚么叫这个时候?现在分歧适,甚么时候合适?”
转了个弯,顾夜阑也低声说道:“国师府的一应开消都由皇上的私库专门供应,用不着我操心,每个月都有人送到账房上,我本身也有例银,加上皇上动不动就犒赏,我又没甚么需求费钱的处所,就越攒越多。”
顾夜阑向后招了动手,掌柜上前来,例行赞叹了一下萧越的目光和层次,再把这套金饰夸了一通,随后详细讲解着这套金饰的做工和来源,正说得努力,顾夜阑抬手作势制止,掌柜的立马收了声:“不必说这么多,直接说多少银子就行了。”
萧越痛心疾首:“那是因为你没尝过一分钱难倒豪杰汉的苦,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萧越抬手制止他:“行了行了,别再说了,把稳引发公愤,我第一个就听不下去。”
“太贵了,我们不买了。”萧越神思淡定地说。
萧越内心嘀咕:“这算不算是求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