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鬼当下愣在原地,有些摸不透,孟婆为甚么会活力。
孟婆低头饮了口汤,昂首见阿鬼并没有行动,笑道:“你是不是不敢喝?你的影象里都没有甚么值得记着的东西,怎的还舍不得忘?”
那厮似没想到阿鬼会有这般勇气,亦有些被阿鬼的模样唬住了,抬手抓了抓脑袋,一言不发的站到一旁,端过孟婆递来的汤碗,老诚恳实的喝过,便被牛头马面扯着投胎去了。
阿鬼想,若他上来,弄脏了这桥,孟婆打扫起来,会累的,她那样纤瘦,怎受的如许的劳作,阿鬼不舍得。
“抱愧,那天我恐吓阿谁鬼的话,都是我随口说的。”阿鬼嚅嗫着开口,指尖不安的扯着衣角。
阿鬼面上没反应,心中却连连摆手,这东西,他可不敢瞎喝。
那厮顿了顿身子,闻声转头,看到只是一个小小的水鬼,嗤笑一声,放弃了去抓孟婆,缩回了手来,看着阿鬼嘲笑,“好大的胆量,一个小小的水鬼,竟也敢对本将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