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拉住春长风的胳膊说:“明天出了茬子,明天你再陪我去南洋大学一趟。”
人在警局的时候徐有财不吭声,等春长风和玉秋分开后,他砸吧砸吧嘴,指向在中间瞅半天热烈的老孟说:“老孟啊老孟,你呀你!春长风是你的火伴啊!他整天被覃蜜斯拉着往南洋大学跑,你就在这坐着看?你都不跟去看看那俩人甚么环境呀?覃蜜斯是骆家的准儿媳妇,整天跟春长风混在一起像样吗?你感觉合适吗?他俩万一传出点甚么事,骆家上面但是有人的!到时候啊,把你孟三爷的名头搬出来也不顶事儿。”
“徐局长这话说得好笑!”玉秋是个嘴巴上毫不饶人的,她两手一叉腰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说:“你不都说了吗?刘玲是不测!明天张甜甜是好多人看着从七楼跳下去的,两人的死跟春长风有甚么干系?甚么叫他走哪,哪不安生?再说了,我那室友明天是返来了,但我来报案的时候她没返来呀!我那会儿说她是失落也没错吧。”
“男伴?没有男的,常跟着刘蜜斯来的是个女人,长得有点奇特,那张脸瞧着既像个小孩又像个大人。不过传闻明天跳楼死了,是个挺不幸的孩子。我对她有印象,是因为有一年夏季下大雪,我看她还穿戴单布鞋,暴露来一截腿腕子,冻得通红通红。固然那女人也穿戴南洋大学的校服,但向来不像她那些同窗买东西大手大脚,偶尔来买麻花也是挑最便宜的散麻花买,我猜着家里应当是没啥钱。”老板娘是个健谈的中年女人,她说着张甜甜,眼睛里出现雾,手指抹了两下,接着说:“有好几次,刘蜜斯多买了一份麻花给那小女人,她还不要。我瞅着啊,两个都是挺好的女人,你说如何就……”
徐有财看着玉秋跟春长风拉拉扯扯,态度亲热,内心揣摩万一这俩人中间传出来些桃色动静,恐怕要惹来骆老板见怪。到时候别说从骆老板那儿落情面拿好处,只怕他都要被春长风这臭小子牵涉,如此那就真成了把马屁拍在马腿上。他闲逛着肥胖的身材,赶快上前把两人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