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孟?”徐有财听完这话眉梢一挑,小绿豆眼睛高低扫了遍老孟,嘴角一歪,点点头:“你长季子有点东西啊!”
春长风没去听中间人的打趣,格格不上天坐在车厢角落,盯着地上的钉子发楞,沉着张脸,脑筋里不竭揣摩骆康的话到底可不成信,玉秋的阿姨是谁,她的失落是不是被比来的案子连累,可不成能跟害死爷爷的狐妖有干系?连续串的题目像乱麻缠绕,找不出来眉目。
“黎大总统要出山?”“出个屁,姓曹的容得下他?”“我传闻广东比来又闹起来了!”“广东?广东远得很,要看也看东北的风向!”“下一次选大总统快了吧?”“……”
“这不是老春头的大宝贝孙子吗?”徐有财摇摆着胖得流油的肚子走过来,高低打量着春长风说:“不是不干了吗?我还深思,到底咱庙小,装不下我们春长风这么大尊菩萨!”
“不是袁二爷?”春长风接话:“那就是上头的人?”
老孟神采不好,但话是一点没错,有这身黑皮穿戴总比平头老百姓做事儿便利很多。春长风不是个八九岁的娃娃只会看神采,他听得懂吵嘴话,因而也没持续闹脾气,点点头,拿着衣服回屋换上。
“嗯,”春长风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