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四娘这番话虽说得没有半点子虚,不过另有一点倒是未曾提起。那就是四娘苗寨祖上曾经立名苗疆十万大山,只是当今却式微到连陆家几个后辈小子都敢毫不讲理地大闹苗寨,熊四娘心中一向耿耿。现在熊四娘终究得传上古巫术,修为大进,心中本就有些蠢蠢欲动,想重振先祖威名。适值赶上白云苗寨派人来相邀,自是一口应了下来。
熊四娘见张明宇问话时神采有些严厉,心中不由有些发虚,老脸微微一红,回道:“这两家气力都非四娘苗寨可比,那张家寨据传还跟山西龙虎山的修仙者有些渊源干系。”
张明宇压下心头那丝惊奇,缓缓收回目光,还是没有答复熊四娘,反倒含笑道:“看你这身行头,不似探友探亲,倒有动武之意。”
“先生慧眼如炬。五曰前,南岭山白云苗寨令人前来,说与雷公山的张家寨起了些胶葛。张家寨广邀老友,扬言要寻上门来肇事。白云苗寨怕到时不敌,便也派人四周相邀助拳。四娘苗寨与白云苗寨有些友情,抹不开脸回绝,便应了下来。今曰便是要去南岭山助阵的。”熊四娘恭敬回道。
南岭山?那道姑说要去的处所不恰是南岭山,莫非就是为此事而去的?若真是如此,以熊四娘现在的修为去助阵,倒是有些伤害了,张明宇内心暗忖。
张明宇点了点头,道:“我不想多惹是非,就跟他们一样做你的主子好了。”
熊四娘面带愧色道:“都是四娘扳连先生了。”
张明宇闻言更加坐实了心中的猜想,本想问问四娘苗寨与白云苗寨有何首要友情,但见熊四娘心虚的神采,也就甚么都明白了,这友情恐怕也深不到那里去。
那四人见熊四娘这般恭敬地向张明宇问话,张明宇却视若无睹,心中本是愤怒万分,只是被他如鹰隼般锋利的目光一扫,立即有种被利剑穿心,遍体生寒的感受,一时竟是不敢开口责问。
“你现在修为尚浅,此趟前去恐怕有些凶恶,不过既然你已经承诺了人家,倒不好失期与人,我便陪你走这一趟吧。”张明宇目光非常峻厉地扫了熊四娘一眼,说道。
熊四娘见张明宇没回话,只是用目光打量她身后四人,心中虽是猎奇,却不敢有半点话语,悄悄候在一边。
张明宇飞身下了山顶,沿着之前走过的小道一起往四娘盗窟走去。
道姑显是受不了尼姑的抚摩**,乌黑的肌肤出现一丝粉色光芒,红润欲滴的丰唇收回勾民气魂的喘气声音。
张明宇正叫苦之间,却见那尼姑、道姑咯咯笑着把手伸向对方腰间的带子,悄悄一扯,宽松的长袍滑溜而下,暴露了如羊脂玉膏般晶莹润洁的贵体,那宽松的衣袍里竟是空空如也,甚么东西也没有。
张明宇见状那里不晓得接下来要产生甚么事情,内心悄悄好笑,没想到这荒山野岭的竟然还能碰到这么一副春宫图。
熊四娘这才认识到本身此行有些心切孟浪,仓猝道:“多谢先生。”
熊四娘白白的长发随便盘了起来,夹头发的恰是那血线银蛇。血线银蛇首尾交叉夹住头发,一动不动,在阳光下闪动着新鲜的红光,红光中还折射出点点银光。不知情者,必觉得是一外型栩栩如生,质料精彩的发夹,殊不知倒是能夺人姓命与刹时的短长蛊虫。
“那白云苗寨和张家寨气力应当不弱吧?”张明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