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言把观沧海扶起来,说道:“既然死都不怕,又何必鄙吝一颗鲛珠?何况就这么死了,不感觉可惜吗?想必兄台必然另有未了的心愿吧?”
很久没有动静,我偷偷把眼睛伸开了一条缝,瞧见柳长言还站在床头看我,他背着灯火,目光有些暗淡不明。我怕他不乐意,挽救道:“你如果然不肯意,那我睡地板你睡床,我们拼集一晚也是能够的……”
观沧海一字一句道:“鲛珠,我能够给你,但你要帮我做件事。”
“鲛人……”观沧海仿佛想起家,但却连人带椅子摔在地上,他喃喃道:“既是想找我偿命,这些年来,我为何未曾见过她一面?”观沧海那双浮泛的眼睛盯着我,“这么多年了,我一向在等她。”
观沧海看了我一眼,说道:“婆婆早死了。”
“我想和他在一起,但是婆婆不准,我该如何办?”
我脑筋里一向回荡着这句话。我想我看他的目光必然带上了杀意,因为我此时在内心策画着要不要将他杀死。杀,还是不杀,这是个题目。
观沧海淡淡说:“想要我性命的人多了。”
可柳长言不睬我,而是问观沧海:“这位兄台,你没事吧?”
我搬了个椅子坐在他劈面,明知故问道:“观沧海?”
屋里寂静很久,他俄然说:“观沧海。”
柳长言走后,我才想起本身的房间里住了观沧海,这觉可睡不平稳了。我跟着柳长言追出去,等我到他房门口的时候,他刚要关上房门。
见这幅画对他起感化,我立马把画卷卷起,说道:“我凭甚么奉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