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言转头,他拍了拍我的脑袋,安抚道:“莫怕。”
我再不敢开口了,紧紧抿着唇,卖力的奔驰。
若我一小我跑来蛮荒之地,无疑是送命来的,但是因为柳长言的伴随,给了我莫大的勇气。因为他,即便我最后找不到火凤凰的尾翎,我也必然要活着从这里出去,因为柳长言还在这里,他不能葬身在这个荒无火食的处所。
我急得拉过他的手细细检察起来,他的手背上有一条狰狞可怖的伤口,现在皮开肉绽的,一看就晓得很疼。
“你疼不疼?”
我底子就受不起他的这份好。
“柳、柳长言……”
我双手端住他的脑袋,想开口说些甚么,倒是嚅嗫很久,甚么话都说不出口。最后鼻头一酸,眼泪就又掉了下来。
我捧着他的手,眼泪底子就止不住,一个劲的用力流,那些泪珠滑落我的脸庞,最后滴入柳长言的伤口伤。他忍不住轻颤了一下,手却还是稳稳的躺在我的手内心,没有缩归去。
我还未反应过来产生了甚么,柳长言就拽着我的手臂,用力的拉着我今后跑,一刻也不断歇。耳边满是呼呼的风声,我开口想说句话,但是劈面扑来的阴冷的气体使我打了个寒噤,口腔中满是这类阴冷的气味,呛得我的胸腔一阵一阵发疼,火辣辣的,疼得我眼泪都掉了下来。
疆场的俄然全部暗淡下来,越来越黑,越来越黑,最后我都将近看不见柳长言的脸了。我紧抱着他手臂,有些惊骇起来。
他拉着我,往回走了一些间隔。
此时定下来我才发明,柳长言的身上不但是衣服被撕碎了,身上更是有很多被戾气划伤的伤口,此时鲜血从他的衣裳里排泄来。他的脸上也有几条伤口交纵着,额头上的那道伤口不竭有鲜血滴落,最后沿着他的鼻梁滑下来。
我却没说话,只是再唤了一声,“柳长言。”
我现在,不过是衣裳被划破了些,看起来有些狼狈,但是他却浑身伤痕。
即便我现在已经学会了一人行走,但我还是需求支撑的力量,柳长言他帮了我太多太多,现在我除了感谢,甚么都说不出来。
柳长言没回话,只悄悄站着,看着前面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