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俄然这么沉重,我风俗了他咋咋呼呼,没心没肺的模样,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能适应,只和他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
“好。”柳长言道:“等过几天,我的伤好些了,我便带你去人间。”
我还在地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柳长言俄然翻开房门走了出来,他拍了拍我的背脊,冷酷道:“笑够了?”
我扯了他的袖子,说道:“好了我们快走吧,去人间。”
我蹲坐在石阶上,发了好久的呆。
柳长言接下来几日都闷在房间里,一刻也未曾睁眼,我实在闷了,暗搓搓跑去长清。只是现在他埋头抄书,仿佛除了面壁外,他又要誊写昆仑教义了,此次也不晓得要抄多少遍。
柳长言横了他一眼,他一溜烟跑远了。
“行。”
我嘴巴一扁,控告道:“他先动的手!”
柳长言抱着,去往那座在长阶绝顶的宫殿里,他把我放在面外,本身走了出来。
……
此人训人的时候,脸上的神情的确像极了大长老,我竟然没出息的怕了。我下认识把尾巴往屁股一藏,怕他会扯着我的尾巴骂我。
我现在总算晓得佛家的因果报应大略是如何回事了。
我在柳长言的怀里扑腾,“明显就是你先动的手!”
半日的工夫,柳长言出来了,他抱着我一步一步走下长阶。
俄然有一只手摸上我的脑袋,“狐狸。”
“那是因为你先说我禽兽不如。”
柳长言回道:“他从谨慎性跳脱,尘凡里诸多引诱浮华,我怕他在尘寰待太久会扰了道心,今后修行不稳。”
“好。”
我欢乐雀跃,他好了我就不消再闷在昆仑了。
“少年,你就别想了,你师尊看着还没有要放过你。”
俄然闻声柳长言痛斥一声。
我不由有些哀伤起来,“不能。”
我回过神来,“没甚么,我饿了,想吃东西。”
长清哼了一声,“师尊说师兄慎重,让我跟他学学,等今后……我就能下山了。”
但是我发誓,这必然不是我的错!
一声吼怒,我和长清一齐停下,并且同时朝对方冷哼一声。
我郁郁了好些天,柳长言终究展开了眼睛,他气色看起来的确比之前好很多。我爬上他的度量,喜道:“你好了?”
“你又要走了?”
柳长言走过来抱起我,眉眼间有些愠怒,“你们也都不小了,如何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见面就打斗?”
我转过甚去,瞥见长清一脸忧愁的看我。拜别期近,我看他有些不舍了。
“你对师兄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我如何就不能说你禽兽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