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大帝把折扇一收,狠狠的用力敲在我的脑袋上,“先不说黎幽对错,如果你,你会为了一段虚无缥缈的旧事而置青丘于不顾么?”
紫薇大帝盯着丹朱好一会儿,说道:“这真的不是一颗蛋?”
一代一代的循环,那些出世的乌金族人,一开端就背负了性命。有人出世,但是又有人死去,以是乌金族到现在,人数才会那么少。
紫薇大帝看了看我,说道:“本座是不太晓得他和火凤凰的那些恩仇纠葛,但是黎幽娶妻,你还真怪不得他。”
一个个大哥的生命,为了族人的将来,献出本身的生命,用本身的身材去蕴养那些重生的族人。等那些重生的族人又再次老去的时候,又用本身朽迈的躯体提重生的族人持续生命。
这个还真没有……我还觉得,他是那种足不出户的白叟,没想到倒是死了。但是乌金族不是说生而不死,与六条约寿的么?
我不满道:“如何不能怪他?他把火凤凰的一颗至心挑逗挑逗,而后转头又去娶别的女子,这不是负心汉是甚么?关头是,他还把火凤凰关在山谷里那么多年,即便他是失忆了,甚么也记不清,但是做错了就是做错了,甚么借口都不顶用。”
用生命去持续生命。
我抬头望向柳长言,却见他神采也是不解。
我讷讷无言,紫薇大帝又嗤笑道:“你们也太小瞧天帝的度量了,如果这四海八荒里,另有合适乌金族糊口的处所,天帝又岂会鄙吝赐赉他们?只是没有,那里都没有。”
我惊诧道:“黎幽的父亲死了?”
我懂了,这实在跟落红化泥又护花是差未几的,但是又比那些树木花朵的循环来得惨烈多了。
公然,活得太久的人,我不能了解他们的天下,死不了的人,我也不能了解他们的天下。火凤凰是死了又活,以是活腻了想死,而这乌金族人是不会死却又想死,以是就去死了。
紫薇大帝道:“乌金族从太古时就存在的,实在到现在,六合之间的灵气并分歧适他们保存,只要在太古时,那种异化了统统气味浓烈得灼人的浑沌之气,才是最合适他们保存的。但是时过境迁,他们现在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光辉。”
我小声辩驳道:“但是人家保存如此不易,天帝罚他们守这么多年的门,现在也该让人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