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莉莉把我身上的线都拿掉,把仪器移开了,开端调配药水,挂好药瓶,牵好透明软管,卷起我的衣袖筹办扎针。她的手指像剥了皮的葱一样浑圆乌黑,暖和柔嫩并且温腻,碰触到我的手臂让我产生非常的感受。并且因为她俯身靠近,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非常好闻。
方医师坐在桌子边开药,这时我想起来了,他的名字叫方向。现在我更加肯定了,这里就是疯人院,我被狐狸精整成神经病了!
这些仪器我都很眼熟,但叫不着名字,也不晓得是做甚么用的,总之这些东西让我感到不安,我用力挣扎。这时一个略显肥胖的秃顶中年男大夫探头过来,对我笑了笑,用暖和的声音说:“别动,不要怕,只是给你查抄一下身材。”
等我从肉痛和失神中复苏过来,陈莉莉已经走了。我开端思虑一些题目,第一,血印谩骂还在,我在那里都不平安,必须得想体例庇护本身;第二,我必须逃脱,但这里把守很严,我要等候机遇,没找到机遇之前要先装疯。第三,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不是浅显人能够对抗的,我要自保和报仇,得找个和尚或者羽士拜师学艺。但是现在还能找到真有本领的和尚和羽士吗?我只晓得一个张玄明是有真本领的,但没人能找到他……这个先不想了,当务之急还是想体例抵抗窗外的女鬼,然后逃出去。
陈莉莉道:“听方大夫说你刚来时挺严峻的,现在已经根基稳定了,但还需求持续疗养。”
我当即想起昨晚的女鬼,惊骇地说:“有鬼,有鬼。”
我问:“我得了甚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