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为甚么多次请你现身不敢出来?”
东成王欲言又止,一张本来就很黑的脸变得又黑又红,肝火冲冲却不能发作。月光娘娘紧接着说:“我就是来看热烈的,既不姓周,也不是阴阳家,谁都不偏袒。”
月光娘娘抚摩着怀里的小白兔,风情万种地瞟了他一眼:“只是朋友吗?”
东成霸道:“致你疯颠的并不是我,而是你祖父的仇家。当时你杀了人,如果不疯就要偿命,我怜你祖父惨死,只能让你持续疯颠,免除极刑。厥后你受的苦,乃是你的境遇,却与我无关。”
我们都愣住了,不晓得另有这回事。东成王接着说:“二十年前七月廿五,你祖父筹办为我道贺,你父亲各式阻扰,当众骂我,号令人间无神。你祖父老迈昏庸,受奸人勾引,又当众热诚我,是我一怒之下把你父亲推下戏台。”
“不是!”东成王昂然答复。
周易灵怒喝:“说,我爸是不是你推下戏台的?”
东成王豁出去了:“对,是我推下去的!但事出有因,本来是你们的家务事,却弄得我里外不是人!你并非周家宗子,你父亲另有一个孩儿,生了沉痾来求我,我已经奉告你祖父阿谁孩儿命该短命,你祖父却不肯罢休,以各种体例为他改运,终究还是没有救活。那孩儿身后,你父亲竟然把尸身放到我香案上,指着我怒骂,欺我太过!他平时不信鬼神,不拜崇高,经常抵毁神灵,有了困难便来求我,死了儿子便来怨我,若不是看你祖父薄面,当时我便要砸了他天灵盖。”
周易灵愣了一会儿:“那么我呢?就算我父亲是罪有应得,我何罪之有,为甚么要让我疯颠二十年,让我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我现在明显没在上班啊。”
我忍不住了:“你倒是全数推得一干二净,之前你的庙里就住着一群狐妖,为非作歹,祸害全村,你为甚么不出来管管?你把我师兄弄疯了,就这么丢下不管,是惊骇有人返来查明本相对不对?我严峻思疑统统事情都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