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公抚着长须，眯眼打量我们：“如何，发兵问罪啊？”
张玄明清了清喉咙：“既然你们对关帝的讯断没有贰言，今后要一起行动，就要相互信赖，相互帮忙，可不要把事情搞砸了。”
“没有……不晓得。”
我的左手掌心一热，翻手一看却甚么都没有，连之前的狐形血印也不知甚么时候消逝了。
周易灵惊奇地望向我：“你说过青丘云鹤是独眼龙？”
这真是不怒自威，气势慑人，我感受两腿有些发软。张玄明也有些严峻，拱手深作揖：“不敢，小民对尊神一贯是很崇拜的，只是以地产生多起命案，本村神主语焉不详，避而不见，烦请尊神查明本相，主持公道。”
周易灵就像是一只受伤了的野兽，眼睛发红，脸上肌肉跳动。我觉得他看淡了统统，放下了仇恨，实在他并没有真正放下，只是埋藏，而现在都翻出来了。
月光娘娘点头：“很难。如果是普通事情，别说过二十年，就是过两百年我也能查出来，总会有些老鬼、城隍、地盘、过往神灵晓得，有些处所还会留下蛛丝马迹。周家这件事，那狐妖行事之前早有预谋，过后消逝得无影无踪，当时就很难查到，到了现在就更难查了。”
我不敢包管，玄月说她有一百岁，又说她一向跟着父亲，那么二十年前她已经与青丘云鹤在一起。她应当是晓得这件事的，她是熟谙周易灵的，如果之前她是在用心瞒着我，就不会承认……因为惊骇和严峻我双手乃至颤抖起来，大脑变得空缺，脱口而出：“那你想如何样，杀了她吗？”
难怪东成王老是躲着不肯见我们，本来他在眼皮子底下被狐妖得逞，对周家是感到惭愧的。周易灵咬牙切齿：“那狐妖叫甚么名字，长甚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