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见地到他应酬时的模样,脸上挂着标准的笑容,没有任何大少爷的架子。对于任何人的要求不管有理在理,他都能好脾气地承诺,实在在理的要求便尽量想个折中的体例。我看着都累,心疼得一揪一揪的。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我把这当作是职场上的磨炼吧。
“老周单位一个客户聘请我们过来的,没想到你竟然也在。这位是?”亲妈早就跟我没甚么来往了,但她对我爸和刘阿姨的恨向来都没减少半分,一提起他们,我妈就横眉竖眼。
“你如何来了?”下车后,邱沉走到陆重七跟前,剑拔弩张的冷了眉眼。
陆重七意味不明地冲着我笑,甚么都没答复,可邱沉皱起的眉头还是让我心乱如麻了。
我气得血液沸腾了好几次,牙齿都被我咬得嘎嘣响,可听到邱沉的笑声断续传来,我还是忍了。
过夜点在一片大草地上,邱沉还弄来几套烧烤架并找了本地人点了两堆篝火,一群大老板放飞自我席地而坐,喝着啤酒侃着大山,固然累,但看得出来他们特别喜好这类徒步。平时见惯了灯红酒绿,偶尔跟大天然这么密切地打仗一下,他们都感到很新奇。
陆重七似笑非笑地看我:“她如何来了?”
邱沉从观光团里请了两个导游,一男一女,女的芳华靓丽,男的年青帅气,俩人的辩才都很好,经常惹得这些老板们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