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艾你是不是胡涂了?我还不是一向都在做我的外贸,话说我那间公司你比我还熟。你今儿到底是如何了?之前你跑到靳可竹那边去干吗?我说你不会鬼迷心窍真跑去烧饭(生米煮成熟饭的意义)了吧?我记得你第一次看到那妞儿就魂不守舍的,非说人家跟你仿佛熟谙了好几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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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的事情太多,艾一戈也只能以沉默待之,说甚么都是错,再说老爷子来军区大院帮人家扫地,非让老爷子气血攻心雷霆万钧一怒不成。
艾一戈心中悄悄叫苦,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面前此人不管声音边幅,无一反面艾长虎毫无二致,但是那腔调以及行动之间的威势,却远不是阿谁退伍而后下岗一辈子活得都有点儿窝窝囊囊的老爹能够比较。到底是甚么处所出了错呢?看起来仿佛此人倒真是本身的老爹,莫非是本身神态恍忽了,乃至于影象呈现了偏差,竟然将本身这么个浑如太|子党的身份整得凄惨痛惨的?
按理说,他现在应当东风对劲才是,饶是他现在还并不清楚楼下阿谁明显身份大变的老爹究竟在南京军区里扮演甚么模样的角色,但是也很清楚遵循那位老爷子的职位,本身起码也该摇身成为一方衙内,乃至因而太|子党之流。只不过,即便是天底下统统的好处都向他扑头盖脸的砸了过来,艾一戈也需求时候去消化――起码,他得弄清楚本身现在究竟是个甚么玩意儿吧?
而他阿谁家庭妇女的老娘,仿佛也成为了一个大财团的总裁,详细身家不太清楚,主如果不便利问得太多,彭连卿就算是再胡涂,艾一戈要老是表示的跟本身的爹娘都很陌生的状况,也非让彭连卿思疑这个艾一戈是不是冒名顶替的了。总而言之艾一戈的老娘现在统领着一个庞大无匹的财团,听那小子的口气,这个财团的总资产过百亿是没甚么题目的。
到了这份上,艾一戈纵使还是统统如坠云雾当中,也是不敢公开跟面前这位跟艾长虎长的一模一样并且肝火冲冲的中将同道负隅顽抗,人家腰间别着枪呢。就算是不敢也舍不得拿枪干掉本身的儿子,屋里屋外这些练习有素的甲士也不是茹素的。遵循目前这个长的跟艾长虎一模一样的人的肝火值,一声令下让这些甲士清算清算艾一戈的皮肉也是极普通的事情。
拨了彭连卿的电话,彭连卿倒是立即就接听了,只是声音有些鬼祟:“老艾,你没事儿吧?我艾叔充公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