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萧凉道：“我是真不懂，刚才是碰运气，你信不信？”
马子明见状，顿时乐了：“这家伙是这条街上的老油子了，被她到手的次数可多了去，如何落你手里了？”
“今儿就给你涨涨知识，拿她碰瓷这玩意，去查抄的话半真半假，就是一部分古玩身上用真古玩的一部分，移花接木的假的一部分上，合二为一成为一个新古玩，另一个真的部分，再和一部分假的合二为一，又成了一个新的玩意，移花接木之法，又叫嫁接。”
楚晴看着季萧凉笨口拙舌想要解释他们干系，老头又不给他机遇，每次都把他急的气短。
啪嚓一声脆响，楚晴和季萧凉面前的地上多了一堆碎瓷片儿。
楚晴不客气的再次噗嗤笑了出声：“我说老奶奶，你如何着也快七十了吧？上有老，你家白叟家还真够长命的，也太折磨你们这些小辈了。”
“……我下半辈子的希冀被这个小女人一撞就没了，我不管，你们要给我赔，”老年妇女嚎哭的声音已经引发了四周一片群情声。
楚晴紧跟着季萧凉几步，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下：“得，给你鼻子你就上脸啊，要晓得，我才是你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