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呸,想让老子认错……”谢军凯是惨叫一声,但嘴角上还是不平软。
“是,师父!”周大星是欢乐不已,当即抡起家伙就美颠美颠的冲上去了。
当然,他们胆小,但也不敢报警,因为这两拨人都不好惹,不管获咎了谁,转头搬场都躲不掉祸事。
“我……”谢军凯晓得环境不妙,立马不再自称老子了。
“看到没,看到没,短长吧?等他收我为徒了,我也就能这么短长了!”周大星本想带着鱼宝宝他们冲上去帮手的,但是尚未起家,就看到谢军凯的小弟全数立定了,因而他像喝了几瓶红牛一样,镇静的不可,不竭拉住身边小弟的衣领,然后美滋滋的说到。
“一杯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哈哈,不怕奉告你,他是我师父!”周大星抛弃了烟屁股,也是握起了一柄大砍刀,谢军凯不跟给面子,看来只能是硬抗了。
没来由啊,凯哥那么能打,如何能够被人这么轻松撂倒?
城中村西边有一个小广场,老头老太太早上扭秧歌的处所,不算大,但充足他们早上蹦跶,外加傍晚蹦跶的了。
“不要乱叫,老夫从不收徒的!”丰清扬摆摆手,然后持续迈步向前,走向谢军凯那边。
他的小弟们立马反应过来,纷繁高举砍刀,冲向了丰清扬。
不成思议,但却让他们都很高兴,最好打的是谢军凯他们再也不敢来。
“错了,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谢军凯嗷嗷直叫。
周大星他们还是逗留在台球杆、棒球棍和大砍刀的层面上,而谢军凯的人则是清一色的日式砍刀,一尺来长,打起来很顺手,还便于照顾。
他很想晓得,一个十六岁的小娃娃,到底有多能打。
本来清算人这类小事,他是不会亲身出马的,但是此次不一样,是他弟弟谢军才被人打了,他必须得亲身过来清算那人,以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