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马还没有说话,眼镜却自言自语地骂道:“好,好个屁!老子每天想你老迈,你就给一个字,还他妈妈的关机了!妈妈的,早晓得老子就不想你了!”
听了两小我的催促,枪神却还是无动于衷,只是眯着眼睛盯着那飞得越来越远的两只鸟。就在那两只鸟飞得将近看不见了的时候,枪神的手臂俄然抬起,枪声响过一下,就见那两只一前一后飞翔的蓦地间一齐向下跌落下去。
看着血红的行动,眼镜的小老鼠眼瞪圆了,看看十来米外的血红,又看看身边的几位,搔了搔头皮。低声说:“你们有没有看出来,这姐们儿比来越来越冷了,我都已经十来天没有听她说过一句话了,这、这是如何一回事呢?”说到这里,他看着比他大了几倍的河马,问,“你这家伙最好色,也应当最懂女人,你说是如何回事呢?”
眼镜笑得一脸悲苦,说:“你小子及别还害我了!我还是帮红姐查吧!”
枪神嘲笑着说道:“你小子不是挺有本领的吗?你这一次也进入一颗卫星查查不就得了!”
剑龙听了河马的话,剑眉一耸,厉声说:“看你小子那德行!我可警告你,我剑龙的女人就是再多,也用不着你照顾!你这小子不敢打老迈女人的主张,倒打起我的女人来了,谨慎我把你的头打得肿得比身子还大!”
剑龙和河马相互望了一眼,同时说道:“这家伙的枪法又精进了,真***变态!”说过了,两人便一齐向那两只鸟落下的处所跑去。没想到他们还没有解缆,一旁的雪狼却已经弹身而起比他们先前一步跑了出去。
河马嘿嘿笑道:“剑龙你小子也太吝啬了!我只是说说罢了,你还当真了!莫非你忘了你们故乡的那句老话了吗?”
眼镜听了枪神的话,瞪着老鼠眼说道:“老迈只发来一个短信,我如何会晓得他现在干甚么?”
河马扭扭小脑袋,笑着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不成断,衣服随便换。”
剑龙一怔,忍不住问:“甚么老话?”
枪神收起枪,看着目瞪口呆的河马,淡淡地说:“这不是一枪一条,是一枪两只!找准好角度,会省下一颗枪弹!”,又看着一样吃惊的剑龙,说,“想吃,就本身去捡!”
河马头摇得像拨浪鼓,笑笑说:“我河马固然好色,但是也晓得老迈的女人绝对想都不能想!朋友妻不成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