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走道的柱子后,那名枪手蒲伏到地上,探下身子,通过雕栏的裂缝处向内里察看,寻觅着路风地点的处所。在不敷十厘米的雕栏裂缝之间,他的眼睛便露了出来。高低两道宽宽的钢筋水泥的护栏之间,固然只要最多不过十厘米的间隔,但是要穿过枪弹,也实在是绰绰不足,一声沉闷的枪响今后,他的脑袋顿时被打爆,身子软软地摊在了地上。
那枪手见本身的枪猛地向外一冲,本能地抓紧了枪,身子却被带得透露了出来,还没有看清人,脑袋上却被另一支偷袭步枪的枪托一下子狠狠地砸在了头上,全部脑袋固然没有脑浆迸裂,却顿时凹下去了一半,只收回半声惨呼,就一命呜呼哀哉了。跟着他的惨叫声,余下三人的枪弹又顿时向着这里飞射了出去。
跟着枪口的挪动,路风便看到了二楼楼道的一根柱子前面,藏着一名枪手,在那柱子一侧,暴露了一支黑乎乎的枪管和托着枪管的手。路风本来是有绝对的掌控击中那一只手的,但是就算是击中了,也最多是把他手中的枪击落罢了,并不能一枪毙命。
路风看到枪弹扫射过来的时候,一根柱子一侧透暴露来了一个枪手的头,便连对准都不对准,顺手一枪把那枪手的脑袋打得脑袋着花,然后又弹身跳到了本来的那根柱子前面。路风的枪声过后,余下的两名枪手便又向着路风刚才地点的处所射击,打了一阵子今后,见毫无动静,也便停止了射击,院子里顿时堕入了极度的安好当中,除了纤细的雨声以外,便甚么也听不到了。
剩下的三名枪手,连同那名头头,都在院子里,路风晓得院子里空荡荡的,并没有处所藏身,那三人必然都藏在柱子的前面。他等了一会儿,见并没有人从柱子前面出来,微浅笑了一下,便向着刚才枪声收回的方向的一根柱子的一侧扣动了扳机,哒哒哒几声枪响今后,路风的身材又极快地弹跳了一下,跳到了另一根柱子的前面。而在他的枪声响过今后,上面别的两根柱子的前面,两只枪管同时伸出,向着路风刚才射击的处所扫射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