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静噗呲一下就笑了,道:“姓赵的,你可真够损的,这话如果让李同斌闻声了,他还不得被气的七窍生烟啊?”
他摆布看了看,找了一个相对还算中间的位置,还是个地盘的处所,道:“这里行吗?”
李同斌咬着牙,把鞋和裤子都给脱了,就只留一条贴着的小裤裤,道:“这回总行了吧?”
“为甚么不可啊,你这不是用心刁难我嘛,旗杆是你让我弄的,让我放在正对着门的位置也是你,统统都遵循你叮咛做的,如何就不可了呢?”
“我能说我不想跳吗?”
赵思凡上去就是一脚,道:“你脑筋不开窍是吧,不明白我的意义吗,你该上班上班,该睡觉睡觉,只要联络好装修队了,把工程交给他们去干就行了呗。”
“你能说啊,但是我不能同意,旗杆都立起来了,你不跳如何能能够,麻溜的把衣服脱下来,别逼着我亲身脱手啊,如果我上手,你就一点都留不下了。”
就在此时,大门内里吵吵巴火的,陈文静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伸着脑袋向内里张望,赵思凡一个弹指神通就打在了她的脑门上,道:“你如何那么情愿八卦呢,好好的玩你的游戏,连玩游戏的时候都不当真,你还无能点甚么大事?”